温徳斯咬着牙,把雌虫的尾骨从自己腿上扒下来。
缠的还挺紧,怕自己跑了不成!?
挣脱了某只的纠缠,温徳斯才赤着脚下床,但很快就踩到了自己的衣服。
“”
要不是肚子还饿着,温徳斯都想现在就收拾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
装睡的凯德尔此时耳朵高高竖起,听着雄虫下了床,走到桌边。
房间里很快就飘起香气。
只吃了一顿早饭的凯德尔,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他保证,放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可可今天的训练实在是太多,消耗巨大。
不能醒,不能醒。
刚刚雄虫没把他踹下来,凯德尔就已经很惊讶了。
他想着,要是现在起来了,说不定雄虫就不会让他再上来。
半个小时后,温徳斯擦了擦嘴,重新去洗漱室洗了个澡,这才披着浴巾出来。
看着床上没挪动分毫的雌虫。
温徳斯心里门清,还挺能装。
今晚这只雌虫可没喝醉,他都出这么大的动静,都不醒。
是怕自己赶他走?
还是温徳斯眼睛转了转,忽的想起了今早埃德说的话。
现在看着还放在床尾没来得及拆开的礼物。
温徳斯立马走过去,在床尾坐下,开始一件件的拆开。
他一边看着手里亮晶晶的礼物,一边哼笑出声,很是开心的样子。
他背对着某只已经有些焦躁的雌虫。
等礼物拆完,温徳斯装作穿衣服的架势,嘴里还念叨着,该去看看给自己送礼物的雌虫。
果然步子还没迈出去,他身后的雌虫就再也忍不住了。
扑过来就把他抱住。
“别走雄主”
凯德尔心里又气又怕。
他知道雄虫不止有他一只,可
听着雄虫在那里拆礼物,凯德尔就不由得想起今天看到的那只雌虫。
一看就很弱的样子,雄主他不是喜欢强悍的雌虫吗?
听到雌虫在没醉的情况下主动喊了雄主,温徳斯勾唇,心情更好了。
“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他转身,慢慢挑起雌虫的下巴,细细的揣摩着。
“我”
凯德尔哑声,想要凑过去,可却被雄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