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雌虫这模样,温徳斯认命的叹气。
水做的吗?
说哭就哭,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凯德尔的眼睛不停的转动,里面续着的眼泪也跟着晃,努力的消化这个消息。
只现在只有他一只!
他慢慢瞪大眼。
“这下能去吃饭了吧。”
温徳斯叹着气,戳了一下雌虫凑过来的脑袋。
这一戳,可是把某只虫给戳醒了,忙不迭的跑到餐车旁。
“吃完去洗澡。”
雄虫慵懒的靠在床头玩起了终端。
一来一回不过将将十几分钟。
凯德尔带着一身水汽,重新上了床。
看着玩入迷的雄虫,他主动的凑过去,可心里也是一些不安。
刚刚他那样打扰了雄虫的兴致,也不知道现在雄虫还愿不愿意。
温徳斯看似玩的入迷,实则雌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
可他这次没动,想看看这只雌虫会不会自己主动一点。
而凯德尔也没有让他失望。
在纠结了一会,雌虫就主动的拱进了怀里。
“雄主”
声音勾虫的很,水莹莹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温徳斯。
见雄虫没有拒绝,凯德尔也大胆了一点,开始凑近那一抹绯色。
唔——
雌虫青的靠近,一点点攀上雄虫的脖子。
房间里的温度重新上升。
香香的雌虫就在嘴边,温徳斯眯起眼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反手把雌虫按住,覆过去叼起雌虫的后颈开始慢慢厮磨。
周围氤氲起淡淡的
呼吸相闻,细密的呜咽从雌虫嘴里出,可很快就变成断断续续的声音。
凯德尔微微仰着头,眼尾还泅着淡淡的红,一双竖瞳里满是细碎的光芒。
浓郁的精神力将他牢牢裹住。
只余一盏小灯,微微映照出两虫的身影。
直到外面天光渐亮,温徳斯才堪堪停下来。
雌虫已经歪头睡死过去的,脸上的泪痕也是惹眼。
谁能想到搏斗场上彪悍至极的雌虫,私底下会是一个小哭包。
温徳斯满脸餍足的抱着虫去泡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