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凯德尔只能是一味地点头,最终水雾聚成了水滴。
顺着眼尾慢慢滑落。
不过到底还没回家,温徳斯只能忍了忍,小小的欺负一下凯德尔。
飞船停稳,温徳斯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雌虫进门。
可路过客厅,看着这一屋子的虫,温徳斯顿住脚步。
欸?
怎么回事,都在家?
“咳咳,乖崽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难得今天乖崽放假,泽菲本来还想早早结束工作,来陪陪自家乖崽。
结果没想到他家乖崽一天都没回来。
早上一问才知道他家乖崽居然还在睡觉,那这可不能打扰。
泽菲等啊等,结果等到晚上,就看见了修泽来的视频。
打的的确挺精彩。
就是泽菲的视线落在了那一大只被抱着的凯德尔身上。
“受伤了?”
感觉到怀里的凯德尔抖了抖,温徳斯努力压住嘴角的笑。
“嗯,雄父放心,睡一晚就好了。”
诺伦最是清楚凯德尔的实力,只一眼就看出凯德尔是清醒着。
但也没点破。
今晚是无望跟乖崽说说话了,泽菲叹了口气,挥散众虫也回房间休息。
“装的还挺像。”
一进房间,温徳斯就直接带着某只进了浴室。
“明明是您”
凯德尔红着脸,眼眶更是泛着水雾,哪里是能露脸的。
家里那么大一堆虫。
“在家里不好意思,在外面就好意思了?”
温徳斯失笑,这只虫怎么想的。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出,开始积蓄在浴缸里。
温徳斯飞快的给两虫剥了壳,刚泡进去,就立马继续在飞船欺负某只的事情。
而且都已经回家,温徳斯一点也不忍着。
直接无视某只雌虫的小声抗议。
很快水声就混在起了细密的呜咽。
刚刚长好的尾骨到睡着前都没有被收起来过。
一直被雄虫握在手里摸索。
“雄主,受不住了,我能不能把尾骨收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