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几人从地下爬了出来,露出三个头,显然旁边的人已经习惯了他的行为。
伏月倒是差点被吓到,她正在后头的台阶上坐着呢。
身子还是无力,她缓缓的走了过去。
伏月头疼的看着这大中小的三个男孩,但几天过去她现在可以根据身材分辨他们了,尤其是观风最好认,是个壮实的胖胖。
伏月蹲下和地道里的人说话:“那个……你们救我的那一日,有没有现我手里的东西?”
伏月拿了一支树枝在地上把枪的形状画了出来:“大概长这样这样。”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同时摇了摇头。
伏月叹息一声。
狗剩熬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只有个针,上面有个透光的管子。”
观风说:“对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连个钱袋子都没有。”
稚奴问:“很贵重吗?”
贵重倒是不贵重,那玩意杀伤力足啊,这要是伤了谁……算了,随意吧。
伏月摇了摇头。
稚奴看了一眼她的手臂问:“你的伤好了吗?要不要下来啊?这可是我做的地道!”
伏月啊了一声,看了看最瘦弱的稚奴:“你做的?”
她觉得别人瘦弱,殊不知她这具身子比稚奴甚至比月奴都要瘦弱许多,甚至让人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观风:“稚奴继承了师父的堪舆建造这方面的天赋呢!”
伏月竖起大拇指:“厉害呀。”
“稚奴?”赵上弦高声唤了一声。
几个人像老鼠一般嗖的窜进了地道里,跑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把盖子盖上。
显得蹲在出口的伏月,像个傻子一样。
不知是谁从地下扔出来的一个东西,伏月看了一眼那个蜈蚣,她伸手拿了起来扔了回去。
幼稚!
赵上弦手里拿帕子,像是正在绣花样的样子。
伏月蹲在那里看着赵上弦手里的东西灵光一现。
“伍漾,有没有见那三个皮猴子啊?”
伏月能感受到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三股视线,她摇了摇头。
伏月起身跟了上去,跟在了赵上弦身后。
有些踟蹰。
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赵上弦进了屋子,伏月叩了叩门。
赵上弦没见后面的人了,又走了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可怜巴巴的在扣着柱子。
赵上弦有些好笑:“你…是找我有事吗?有事就说,我们是一家人啊。”
月奴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给伏月递了一串。
伏月笑着接了过来。
伏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伯母,这衣服是您自己缝的吧?”
赵上弦含着笑的点了点头:“本来是月奴的,你们小孩长得快,我就多做了两身,没想到你穿上刚刚好。”
针脚密的比缝纫机缝出来的还要密。
伏月抿了抿唇瓣:“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