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州为圆心,已经展到各个地方了,甚至是京城。
她们行事极为隐秘,这个隐灯阁,至今没几个人知晓。
与本地的各个官员盘桓,在明面上这些生意,都属于裴家,裴家作为登州一家子普通商户,几年前不知走了什么运气,那生意一下子从登州做到了京城。
裴家,各行各业都能进去掺和一脚。
从第二年便是登州富,如今瞧着已有更往上的趋势。
至于这里的藩王,在第三年时胃口实在太大,伏月错手杀了,对外就只是失踪不见了,尸体怕是还在海里,差不多都已经进了鱼肚子里了。
王爷失踪,世子继位,这世子啊……怂包蛋一个,就这样登州要领的官员,早被伏月收买,或者已经是伏月的人了。
马车缓缓往城外驶去,伏月坐在马车里,按了按自己的左臂。
庄芦隐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可以去死了。
伏月眸子垂了垂,将面具摘了下来。
两辆马车分别驶去了不同的方向。
“夜鸢,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夜鸢:“修建的七七八八了,十分隐蔽,守望台也修建好了。”
隐灯阁的总部,在登州一座岛上,这座岛没有什么人烟,这座岛半边连着山半边连着海,地理位置非常不错,易守难攻。
而且登州距离江南也不远,江南那边生意也可以很好的顾到。
“我那个师兄怎么样?”
伏月说的是观风与云泽,云泽是赵上弦给狗剩取的正式的名字,他年龄到了之后,就没什么人叫狗剩这个名字了。
两人说是先去京城探听消息,赵上弦不允许,两人偷偷跑了。
夜鸢看向伏月:“京城传来消息说,云泽入了平津侯府,当上了幕僚,不过平津侯府有那位杨大人在,其他幕僚连平津侯见一面都难。”
“观风在京城里开了一家医馆,如今倒是能顾着吃喝。”
伏月点了点头。
她头都大了,当时她根本不在登州,等回来的时候就不见这两位的人影了。
所以她现在得去京城,省得在往进送命了。
“让人照看一二,别真丢了性命,必要时打晕带回去。”
夜鸢:“明白了。”
伏月:“去岛上看一眼,然后准备准备进京城。”
夜鸢皱眉:“阁主,如今城中对现在十五的女子、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查的很严,之前云泽入侯府,平津侯查背景的时候,若不是我们反应快,恐怕他已经祭了平津侯的刀了。”
伏月没有言语,这两天入了冬了,她的左臂隐隐的泛着酸麻痛感,但能忍受。
“如今他不像是七年前战胜的平津侯了,一个武将,手里没了兵……”
“而且,裴家那么多生意都去了京城,我看账本上生意都不错,我还能进不了京城?”
夜鸢斟酌片刻还是开口了,她看着伏月眼球下那颗明显的朱砂痣,漂亮吗?当然漂亮。
可这如今是阁主的索命符。
“城中对于眼下有痣的进城女子,严查。”
“虽然是悄悄的在查,可我们的人现了这个异常。”
伏月无所谓,当时若不是这具身体处于极端的劣势,那个姓庄一行人的当时就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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