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的画面,此刻一幕一幕的他们在眼前闪过。
一角一落都有着属于他们的记忆。
甚至是墙角地底下都有。
藏海蹲在地道入口。
伏月笑了一声:“以我们几个现在的身板可是下不去了。”
下去怕是得跪着走呢。
观风:“有一次偷了隔壁奶奶鸡下的蛋烤着吃,结果蛋炸了,还因为偷蛋被师娘一起抽了板子,你们还记不记得?”
藏海:“那鸡每次都是大半夜的叫,我早就想宰了它吃肉了。”
也没想到没被自己吃到嘴里,却被一把火烧死在了鸡笼里了。
云泽:“那蛋壳差点炸进眼睛里,幸好小师妹用锅盖挡住了飞过来的蛋壳。”
伏月:“我说会炸,你们不信噻。”
伏月是那种,我劝你一次可以,你不听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人教人学不会,事儿教人一遍就会。
藏海:“你什么时候说了?”
伏月瞪眼:“你们生火的时候我就说过!”
几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藏海看着院墙隔壁,然后默默走到院子中间,跪了下来,云泽和观风也跪了下来。
伏月沉默……
她站在这好像有点不合群,然后也跪了下来。
前后左右都磕了一个头。
“总归是……蒯家连累了他们。”
藏海沉默许久后说了一句话,其他两人也沉默着。
伏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止是在拜那些同门师兄,还有那次被连累的邻居。
几人待了片刻,看着这屋子的眼神仿佛要刻在心中,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
伏月说:“做坏事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们在黄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观风:“是啊,他们一定会安息的!”
“走!我们出!”
——
马车就这样往大雍东边行着。
一路上走走停停。
还微微的绕了一点路,伏月几人陪着他去祭奠了他的那位星斗师父,话说伏月应该是见过的,不过当时工匠不少,她也不管这事,她还脸盲,完全不记得哪个是他说的师父。
伏月揉了揉脖子:“我觉得这儿的炒栗子要比京城的好吃啊。”
藏海说:“这里生长的栗子要比京城的圆润饱满很多,地区不一样,长出来的东西也会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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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月嚼着栗子,脑袋画着圆的动弹着,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子。
大马金刀的伸展着自己的硬的比木头还硬的腰。
这一路上她都是晕晕沉沉的过来的,有着晕车药还是晕晕沉沉的,毕竟晕车药也不防晕马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