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干不过梧其,她干脆动了下腿,不让自己压着自己的腿。
都有点压麻了。
记者
她揉着自己的腿,突然腿上出现另一只手,手指骨节分明,手背的皮肤很薄,青筋凸起。
梧其的指腹带着一股凉意,在凉爽的秋天,也仍然有存在感。
腿刚动,又被梧其给按住。
他像是不知道她不想让他碰她的腿的意思,慢条斯理,力道又恰好地按着她的腿。
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又是这么亲密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
“你来找我干什么?”
“腿还麻吗?”
梧其抬眼看她,这个角度,显得他的睫毛又密又长,给他冷漠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无辜。
妹喜知道,她在和梧其的斗争中,她总是输的那一方。
她不再讽刺他,也不再和他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不麻了。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找你吃饭。”
妹喜有点怀疑,又觉得这是梧其能干出来的事,他要是想完成一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就必须顺着他的意,顺着他的想法完成。
“就这?”
“等你吃完,再说第二件事。”
妹喜:“……”
我就知道。
妹喜也确实饿了,她现在就想赶紧让梧其滚蛋。
她和梧其,两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内,实在太危险了。
小桌子旁,就一张椅子。
她坐下,跟个大爷一样地靠在椅子上,然后抬眼看着梧其。
意思很明确,让他服侍她。
梧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扯开包装袋,又将饭盒拿出来,打开盖子。
妹喜趁着他注意力在饭盒上的时候,给梅姐发了个消息,“快来!”
“你就算把酒吧所有人都喊过来,都无济于事。”
梧其的视线仍落在饭盒上,他甚至都没看妹喜,但那从容的姿态,令妹喜不安。
妹喜不说话,吵也吵不赢,骂也骂不赢,激怒了他,受伤的还是自己。
那饭,梧其一粒都没动。
妹喜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吃饭,他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妹喜早在他的视线下练就了屏蔽功能,等吃完,她放下筷子,擦完嘴,“吃完了。”
她本来就比梧其矮,这一坐着,就更加显得没有气势。
她拉开凳子,站了起来,直视着梧其。
“这段时间,你留在家里,暂时不要出去。”
“凭什么?”妹喜平静地质问他。
“你跟爸妈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