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看见她退出,“你怎么又退出了?”
妹喜刚想跟他解释,就听见阳台传来一声响动。
她不经意地往那一看,傻了。
梧其……
居然翻过来了。
他们两个的阳台距离不远,之前有次她还和梧其开玩笑,说隔这么近,要是她晚上睡不着,就从阳台爬过去。
妹喜回神,立刻下床,想要关上阳台的玻璃门,但梧其已经迈了进来,皮鞋踩在干净的地板上。
他像是个从容不迫的猛兽,朝她逼近。
妹喜挺着腰,坚决不让自己后退,直视着梧其,“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
妹喜还以为梧其会讽刺她一两句,但是他二话不说,将她压在了床上。
是那种,警察按犯人的压法。
妹喜刚想开口,梧其单手按住了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压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我心情不好。你最好想一下,想要说什么。”
妹喜决定忍辱负重。
这种不关阳台门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等待梧其将捂住她嘴的大掌拿开,妹喜开始了她的演戏。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好疼啊。”
她的回答,令梧其一点都不满意。
他将妹喜松开,直起身子,扯着领口的领结。
妹喜一看他这样,脑海里立刻就有了猜测。
她倒不在乎被庄梧其睡不睡,但是,但是……
“喂!”
妹喜刚想撑着床边站起来,又被梧其给压了下去,这下,不是那种抓犯人似的按法。
梧其整个胸膛贴住了她的后背,他的手指抓住了她的睡衣边缘,衣服已经快被脱掉了。
妹喜干脆破罐子破摔,“那这就当我们两清了。”
梧其捏住她的脸,将她的视线强硬地对上自己的视线,“两清?你怎么和我两清?你之前爬我床,喊着我陪你睡觉,帮你解决学校、工作问题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两清?”
妹喜的脸被捏着,她盯着梧其,艰难地说,“那你说,我要陪你睡多久,我们才能两清?”
梧其突然有股气堵在了胸口。
喜欢他的女人多的是,他为了妹喜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底线,如今,她还是不知好歹地想和他划清界限。
梧其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倒贴下去。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仰着头、半蹲在床边的妹喜,“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任何事情。”
听见这话的瞬间,妹喜的心彻底的慌了,就像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独行的人。
她忍不住伸手去抓梧其的裤脚,但是梧其已经朝门口走了过去。
恐慌和理性在心中打架,她真的害怕甚至是恐惧梧其不再管她,不在要她,她接受不了一个人的生活,她接受不了没有梧其的生活,她更接受不了,自己一个人得面对有林坤的噩梦。
但是,但是,她真的要去当见不得光的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