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楼买地皮买城堡,在法国买了一座葡萄酒庄,在加拿大买了一座农场,甚至还准备去澳洲买个岛。
这些,都是给还未出生的宝宝准备的。
太夸张了,夏至很不理解,
“月玄哥哥,你是要把所有的钱丶都买成海外的不动産吗?万一被人爆出来,还以为你要跑路呢,集团的股价会崩的。。。。”
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安抚,
“管他们呢!我的孩子,我要她一出生就拥有全世界!将来她的人生可以任意选择,不用背负所谓的责任和期盼,自由自在的。”
魔怔了。
所有人都魔怔了。
这样的氛围下,夏至却越发的安心,心里仅剩的一点恐惧不安,也都消失不见。
只是,每次夏娇娇有一点点妊娠反应,有一点点不舒服,蒋翼飞都会被其他人关起门来丶暴揍一顿。
。。。。。
*
七个月後,夏至顺利生産。
在所有人的守护和期待下,她诞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
红彤彤的,皱巴巴的,哭声异常响亮。
夏至躺在産床上,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团,下意识转头寻找什麽。
自己身後,几个穿着无菌服戴口罩的人,正对她微笑。
她忽然就不害怕了,放心的晕了过去。
病床被推回顶楼病房,所有人都围着夏至,嘘寒问暖,关心询问。
没人去管刚出生的宝宝。。。。
抱着孩子的医生无奈的提高声音,
“孩子父亲呢?家属呢?不要孩子了吗?”
依然没人有心思来管。。。。
最後,还是枇椰舅舅笑着上前,
“给我给我,我是宝宝的舅姥爷~”
医生转身出病房,嘴里还在嘟囔,
“没见过这样的豪门。。。大胖小子都没人关心。。。。啧。。。。”
*
夏至睡了很久,醒来已经是晚上,客人们都已经离开了。
她睁开眼睛,床边坐着蒋爷。
男人一双眼睛全是血丝,还有些泛肿,双手握着她的手,眼神深情的不像话。
“宝宝,你醒了啊,要不要喝水?”
夏至点了点头,嘴边便送来了吸管丶让她喝水。
“蒋爷,你哭了啊?”
男人转身放水杯,又抹了一把眼泪,
“小兔子,生宝宝太疼了,我没有办法帮你分担,我的小兔子太可怜了,躺在病床上,我却只能干站着。。。。”
夏至伸手,想帮他擦眼泪。
男人立刻自己抽了一张纸擦掉,不让她辛苦一点儿。
虚弱的娇娇笑着打趣,
“蒋爷,生宝宝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有什麽可怜的。。。”
男人不赞同的摇头,嘿道大佬泪流不止,
“哪里正常了?以後再也不生了!谁爱生谁TM生!”
夏至心里暖洋洋的,跳开这个话题,
“蒋爷,你脸上那些东西呢?”
男人别扭的回答,“怕磕到婴儿,都扔了,以後再也不戴了。”
嘴上说着不喜欢宝宝,看来并不是呢。
“宝宝呢?”她问。
男人将病床摇起来,让她靠坐着,指了指窗外。
套房的窗户是透明的,外面的房间里,两个男人正在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