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用“真理”去定义悖论。
去束缚他。
但悖论本身,就是对一切真理最大的嘲讽。
他无视了所有法则的攻击。
一剑,破开了所有真理的编织。
剑锋,穿透了塔拉维希的胸膛。
她没有痛苦,只是伸出手。
轻轻地抚摸着悖论那张属于姜槐的冰冷面颊。
她最后朝着悖论,露出了一个温柔而释然的微笑。
“别担心,另一个世界的我。。。。。。还存在。”
“真理,不会消亡。。。。。。”
她的身体,化作了无数晶莹的光点。
消散在空中。
而那镇压着女王的第一道无形的锁链,应声崩裂。
紧接着,是塔拉夏。
战争的领主。
将整个战场化作了他的舞台。
他制定规则,他操纵胜负。
但在绝对,不讲任何道理的“毁灭”面前。
一切规则都失去了意义。
悖论打破了他所有的战争规则。
无视了他所有的战争艺术。
在最高的舞台上,以最野蛮、最直接的方式。
彻底征服了这位战争的领主。
他手中的剑寸寸断裂。
“这将会是。。。。。。最好的世界,米塔。。。。。。”
塔拉夏看着手中的断剑,轻声说道。
“但已经没有我们的位置了,老板。。。。。。”
断剑发出了米塔最后的声音。
他最后轻轻地抱着米塔的残骸,任由悖论那柄燃烧的巨剑。
贯穿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