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郎已经收到了郑宇江被抓的消息,他这也正准备带人去赵家调查下情况,战承勋先来了,他是聪明人,不用问就知道战承勋肯定也是为了郑宇江的事儿来的。
直言问他有什么线索。
战承勋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继而让他把府衙所有在职官兵叫出来,他要让郑父指认当年的官兵,现场对质。
魏二郎不敢耽搁,让人快去集结官兵。
一众官兵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要他们一起出动?都赶紧出来。
郑父对当年那两个官兵很有印象,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们!”
他指着那两个官兵。
两个官兵也都一眼认出郑父,瞬间了然他今天之事的缘由。
他们有点慌。
却以现在的情况他们根本跑不了,只能假装不明所以的模样儿问郑父这是什么意思?
郑父不废话,只跟战承勋说话,“王爷,当年我来报官时就是他们拦着我不准我报!”
两个官兵面上明显闪过慌张,嘴里还是装无辜。
“你在说啥?”
战承勋让郑父把当年之事儿说说。
两个官兵听后连忙求饶,“王爷明鉴啊,那璧山岭在咱们西北城外,小的们就算有心想解决他们也无能为力啊!”
“是啊,王爷,那里是含俞和盛渊的交界处,两国盟约不得出兵,咱们也去不了啊!”
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可战承勋问,“你们怎知那是含俞国的人在制药?”
两个官兵下意识回,“他告诉我们的啊!”
说着,指向郑父。
他们已经在心里想好了,但凡是跟璧山岭有关的事儿就都往郑父身上推,准没错!
可他们忽略了一件事…
郑父从未跟他们说过璧山岭山匪在给含俞国人制药,他们刚才也没说过这话。
战承勋冷脸,“你们刚才并未说璧山岭在给含俞国做药!”
他只是诈他们。
两个官兵也后知后觉想到这点,面色一瞬惨白,连忙求饶,“王爷,王爷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拼命说他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