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咖啡厅里飘着焦糖香气,安室透正晃动拉花缸,咖啡液在瓷杯里旋出弧线:“小梓小姐,递下砂糖罐。”
“来啦!”榎本梓将饮品推给客人,“久等了,您的‘焦糖玛奇朵特调’,请慢用!”
吧台内侧的手机突然震动,安室透擦手拿起,屏幕上“柯南”的名字让他眉峰微蹙。
点开邮件的瞬间,他搅拌咖啡的手指一顿,瞳孔骤然收紧,拉花缸边缘的蒸汽在眼底凝成冷雾。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而另一边,阿笠博士的车刚停在国立野边山天文台门口,车门还没完全打开,三小只就兴奋地蹦下来,指着天文台圆顶欢呼雀跃。
半小时后,由衣警官的车稳稳停在长野县警察局总部门口。
一行人刚踏入大厅,就听见舟久保英三怒气冲冲的吼声:“少废话,弄错人了!我都说了,我找大和敢助!”
旁边的警员正急着安抚:“小点声,请您冷静一点。”
舟久保英三眼角余光瞥见来人,立刻甩开警员的手大步冲过来:“就是你!”
“请你等一等。”警员连忙跟上。
大和警官停下脚步,单手敬礼:“没关系,多谢。”
警员回礼后识趣地退开。
舟久保英三双目赤红地盯着大和警官:“鹫头隆呢?还没找到吗?”
“鹫头隆?是八年前那个犯人吗?”毛利小五郎一脸困惑。
“没错!”舟久保英三攥紧拳头,“那之后他就找不到人了,那个懦夫!”
“对,他被判缓刑。”高木警官在一旁补充。
佐藤美和子皱眉:“找不到了吗?”
由衣警官回应:“缓刑期满之后,立刻就失踪了。”
大和警官抬手比了个手势:“我都说了多少遍?警方没有理由去寻找鹫头,缓刑期满就视为罪行已经赎清了。”
“他害死真希,这也算赎罪吗?”舟久保英三猛地拍开他的手,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害死真希?”荻野彩实看向他,“您是指八年前事件的受害人舟久保真希小姐吗?”
由衣警官适时介绍:“他是受害人父亲舟久保英三。”
高木警官往前倾身体:“真希小姐只是受伤,人应该没事吧?”
大和警官眼神沉重:“那一年,她也去世了。”
舟久保英三扭头:“真希是冬季两项选手。”
“冬季两项!”毛利小五郎诧异。
佐藤美和子科普道:“是滑雪和步枪射击的竞技活动,冬奥会的项目之一。”
舟久保英三回忆:“那次受伤之后,真希的成绩一落千丈。被从奥运会的重点培养选手中除名,可是,让真希受伤的这伙人里,一个人只判三年有期徒刑,另一个人还被到缓刑。这么轻判他们简直不可理喻。”
高木警官猜测:“死于坠崖吗?”
大和警官应答:“不,她留了遗书。”
毛利小五郎追问:“难道是自杀?”
舟久保英三踉跄着后退半步,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声音带着哽咽:“她不是自杀,这和他杀有什么区别?就是他们害死了真希!所以我才一趟一趟地来这里,我要知道大友隆的线索,把他揪出来,让他明白是他害死了真希!”
大和警官单手插兜:“我说了很多次,就算有线索,我们也不会告诉你。”
舟久保英三不甘心地咬牙,撂下一句“我还会再来的”,转身愤然离开。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个沉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诸伏高明缓步走来,目光扫过众人,“无论过去多少年,仇恨都不会消失,这是中国史书的名言。”
他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好久不见,毛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