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
混蛋!
亏她每次都还得意洋洋地取笑他,他当时心里肯定乐坏了。
最可恶的是,这混蛋每次事后醒来都装无辜,一副醉酒后的小绵羊样。
“我不是不会喝酒……”她不听,他仍是要对她说,贴着她的耳畔,“那是因为在发生了当年那件事后,我便没再碰过酒了。”
怀瑾使劲扳他手的动作减缓,这混蛋就是知道怎样让她心软,改生气为心疼。
他心里最大的阴影就是当年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姑姑算计,然后被世人冠上乱伦的骂名。
“那你的阴影还是它吗?”心软,心疼,真的再也气不起来。
祈天澈见她放松了力道,更加拥紧她,额头抵在她肩上,“当年,我没告诉你的是,在那场幻阵中,我最后看到的心底最深最恐惧的阴影其实不是姑姑对我所做的事,而是,我看到你离开我了,我在后头拼命的追,拼命的追,你却走得决然,没再回头。”
怀瑾心头大震,这么说,她当年离开,岂不是——
她猛地抬头,“告诉我,你当年没来追我。”如果是,那她就罪大了。
“我有。”祈天澈轻笑,“当年,皇爷爷告诉我你走了之后,我不相信,我施展轻功去追,最终追到吐血,也没见你的身影。”
“祈天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
离开是你最害怕的事,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当面跟你说清楚再走。”
祈天澈摇摇头,将她转过来,握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而今,这里是敞亮的,因为有你。”
怀瑾噙住泪水,抱住他,“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的欺骗了!”
“我倒觉得夫妻间偶尔装傻是很有情趣的一件事,你觉得呢?”他笑,抱起她。
“干嘛?”她睁开眼不解地问。
“你输了,任君采撷。”他奸计得逞地浅笑,熟门熟路地抱她往酒吧后院她特地空出来的厢房走去。
“祈天澈,别闹!我酒吧刚开场呢,我得看着。”
“整个酒吧里不是朝臣就是武林高手,还有谁敢砸场子。乖,愿赌服输,娘子你是干这行的,不能耍赖。”
“你……”
“你不觉得宝宝贝贝也长大了吗?”行走间,他低头问她。
“哪有,还没满三岁呢。”怀瑾愧疚地瞄了他一眼,飞快别开视线。
他在暗示了,终于暗示她再要一个孩子了。
可是,她去拜了注生娘娘也没用啊,这对好几个月过去了,也还是没动静,依这厮对她的索取程度,他们也没少运动的说,要谁怀孕,几率应该是很大的啊。
只有两个可能了,要么是她不行,要么就是他在那场劫难中丧失了眸中功能,不是说他当时五脏六腑都坏了吗,可能连小蝌蚪也吓坏了。
“快了。”他瞥她一眼,“宝宝贝贝长得很好,心智比一般孩子要聪明伶俐,说他们四岁都有人信。”
“得瑟。”怀瑾轻笑捶他,有这么夸自己的孩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