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对你那样,就是你胡编的。”
商星泽不紧不慢,等着陆酒酒狡辩,随后轻轻拉开高领毛衣,把脖颈露给陆酒酒看。
“胡不胡编,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陆酒酒顺着商星泽的手看过去,只见商星泽白皙的脖颈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跟之前商星泽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喉结那块尤其严重,除了红痕,还有被牙齿刮伤的齿痕。
陆酒酒简直没眼看了,脸红到快要滴血。
“谁知道你怎么弄得,总之,不是我。”
她决定了,赖皮到底,只要她不承认,商星泽说的就不是真的。
“不是你,那是糖糖?”
商星泽笑意加深,食指勾起陆酒酒低垂着的下巴,
“胸前还有更多,酒酒要不要也看看?”
……
陆酒酒被商星泽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整抑郁了,以至于晚上做梦居然都梦见了一些有的没的。
她把商星泽压在身下,对着他一顿亲吻,吮啃,商星泽陶醉得不行,脖颈扬着,喉咙里溢出难耐的闷哼。
陆酒酒被那声闷哼刺激到,感觉下身忽然涌出一股热流。
陆酒酒猛地惊醒,从床上翻坐起来。
商星泽睡得正香,被陆酒酒的动作弄醒,打开床头灯,见陆酒酒正着急忙慌坐在床边穿拖鞋,
“怎么了,酒酒?”
陆酒酒此时听不得商星泽的声音,一听见就想起梦里他闷哼的声音,销魂又蚀骨,背对着他把拖鞋穿好,一头扎进洗手间,
确实是生理期造访,陆酒酒在洗手间里清理干净后坐在马桶盖上叹气。
她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居然做这样的梦,真是想想都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