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星泽还以为陆酒酒这么急着下楼,是醒来没看见他,找他,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抬手将她跑乱的碎发拨整齐,
“看了。”
陆酒酒漆黑的眸子眨了眨,
“你知道那三个人是谁吧?”
商星泽勾唇,拉着陆酒酒往餐厅处走,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我做的吧?”
陆酒酒抿了抿唇,悄悄打量商星泽的神色,可他面色平静,无波无澜,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所以,是你做得吗?”
“他们这样的人,还轮不到我亲自出手。”
不是亲自出手,也是他授意的。
商星泽这是间接承认了,这下,反倒是陆酒酒有些接不上话,半晌,垂着头,声如蚊讷,
“我知道你是替我出气,但方式会不会太过激了一点?”
商星泽没说什么,他坐到餐椅上,把陆酒酒拉到腿上坐着。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陆酒酒最先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过头,商星泽把她的头扳正,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酒酒,你在可怜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最开始对你的居心?”
陆酒酒知道商星泽的意思,柳姝他们之所以被商星泽对付,追根到底,是因为他们先起了坏心。
陆酒酒默默咬着嘴唇没吭声。
“如果那晚被同时下药的不是何陆言,又或者何陆言并不是那么君子,有自制力,而我又没那么及时赶到,那么后果你能预料吗?”
商星泽不惜把最丑陋的事实剖析给陆酒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