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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正一愣,这女子果然话中带刺,但不知他是何时得罪了她?他沉吟了片刻,说道:“秦青是近些年来才伺候
联的,至于他之前的事情联并不清楚。那时都还由先皇在做主,既然他是先皇留下的人,联自然也会重用他了。你认
为他不堪大任?”
“民妇并没有这么说,他是民妇的义父,皇上重用他,民妇自然也脸上有光。”秦漫一板一眼地答道,跟皇帝说
话实在太累,她很想快些结束这场酷刑。
皇甫正颌首道:“这就好,不过联有一个疑问,今天便跟你问问清楚。“
“皇上请问,民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漫听他停住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道。
皇甫正锐利的眼睛便盯住了她,缓缓地问道:“既然你是秦家唯一的根苗,又为何不打算重振秦家?你可知道,
孝,一字的含义?你做着尤家的少夫人,可想过九泉之下的父母?你可想过秦家列祖列宗在天上如何看待你这不孝子
孙?“
秦漫闻言惊诧的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君民不得对视的礼节了。他措词一句比一句严重,语气一句比一句严厉,目
光也一道比一道深沉,难道说,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要质问她为何不重振秦家?可她重振秦家与否,与他这高高在上
的皇帝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是来替秦青当说客或是施压的?
皇甫正看着她,等待着她回话。他眼里却有一丝嘲笑:任你再巧舌如簧,也无法对此事有个让众人满意的雅托之
词!
退让
秦漫的确是无计可施了,对于重振秦家这件事情,她确实没那么好推托的了。她本就不是秦家的人,原先的秦漫
早已经是死了的人,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她来到这里而已,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再说秦青所提议的事情实在太过分
,尤家必不肯受此大辱,尤子君可是尤老爷唯一的儿子啊……
她若同意秦青的提议,便是要车尤家决绝。她能吗?不说她如今最大的靠山便是尤家,便是看在小立砚的份上,
她也是万万不能与尤子君生出什么嫌隙的啊。或许……她自己心里还有那么一些不愿意,不愿为了已经逝世的人赔上
活着的人的幸福吧。
她轻轻蹙眉,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应对一一她没有恰到好处的解释,也没有自作主张的决定。拒绝与同意
,都不是她能选的。看来,还是等尤子君出面替她解决最好了。主意一定,她便微微垂下头,抿唇不出声。
皇甫正利眼一眯:“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上一次——不是很能说吗?“秦青说的没错,这次是绝好的机会!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