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不是如尤闰壕所说的那般一一可耻!
秦漫看着他飞奔出厅堂,抿唇一笑,对秦书昱吩咐道:“书晏,你带着月成去汇英阁外头盯着。若尤子贤晕倒,
便让集成回来对我禀告。
“是,少夫人。“秦书昱看向月成,见她朝自己走来,知道她会跟上自己,便转身朝汇英阁走去。
秦漫握着扶手的手指微微泛白,尤子贤的身世……想必会一清二楚了吧?
尤闵壕的罪孽
尤子贤回到房甲,双手颤抖着将断弦琴放在了书案上,不停的来回抚摸着琴弦。琴弦因他的拨动而发出了细微的
抗议声,也使得他的心绪更加烦乱。
不期然地,族长声泪俱下的诉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骤然停了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琴的两端。虽然他从未叫过
族长一声,父亲“但他内心是早已接受族长作为自己亲生父亲了的。
为什么会相信族长?因为族长说的太真,而从小到大除了父亲之外也就只有族长对他最好。如果族长不是他的亲
生父亲,他怎么会受到族长的特别青睐?
更何况,族长能说出母亲的一切喜好,知道母亲怀孕的时间,知道他势出生时辰。而他向其他人打听过,当年母
亲与父亲成婚之后,父亲第二日便因族长向老太爷进言,被派去了邻县收田租。再加上年幼时母亲终日郁郁寡欢,偶
尔还会看着他落泪,这一切都表明了他真是族长的亲生儿子……
尤子贤闭上了双眼,面容痛苦不堪。他当然恨,恨自己的母亲竟然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但他知道,身为弱女子
的母亲别无选择,更别说当年母亲只是寄人篱下。也或者,母亲是为了他才活了下去。否则母亲怎会弹出那般动人的
琴声,又怎会郁郁寡欢直至生命终结?
而现在,他那位好堂嫂竟然发现这琴中有夹缝,并暗示他这夹缝中有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但要知道这夹缝中的东
西,却又要毁了这把琴……,
他轻轻抚摸着琴身,心中复杂不已。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倘若他毁了琴,而那夹缝中并没有母亲留给他
的东西,又该如何?轻易毁了母亲的遗物,岂非不孝之极?
但是,倘若不毁琴,母亲万一真留给他什么重要的线索——特别是能证明他身世的线索,那他可就永远也没办法
知道了。
尤子贤猛然睁开眼睛,双手搬起琴便往案角狠狠的一砸……琴被砸断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狠狠
的砸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