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躲着她。
只是想和她相处的时间多一点,想知道她在面对艾青时又是什么姿态,才模仿艾青。
他不知道自己也是被人期待着的存在。
艾渊求饶:“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下次你想干嘛,都由着你好不好?”
“以后我不躲了。”
幽萼闻言却傲娇起来。
“那你以后见到我一定要主动跟我打招呼,不能装做他人。”
“好,都答应你。”
艾渊一遍遍地哄着幽萼。
几乎将所有耐心都拿来哄着幽萼。
幽萼趴在他怀里也不老实。
一会儿这里蹭蹭,一会儿那里摸摸。
“艾渊,以后我看见你可以自由同你打招呼吗?”
艾渊笑着点头。
“可以。”
两人相互依偎着。
幽萼的泪水,如同哭也哭不完一样。
总是动不动就有一滴滚烫的泪珠砸在艾渊身上。
她一直趴在艾渊身上,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艾渊感觉她也没安全感。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竟然何时重要到这种地步。
帐篷周围洒满了驱虫粉,两人待很久也没被打扰。
正在幽萼还想逗艾渊时,却飞来了两只摇摇晃
晃的萤火虫。
它们一前一后。
一直敏捷地在前面飞翔起伏。
另一只则笨拙地追随着它。
两人没有打扰突然入侵进来的两个小小生命。
幽萼将脑袋靠在艾渊腿上。
艾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发。
“艾渊,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艾渊顺头发的动作一顿。
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幽萼许是看出他的惴惴不安,善解人意地开口。
“你如果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的。”
艾渊沉默着。
她若知道他的来历,还会依赖他吗?
就在幽萼以为他不会开口时,艾渊突然缓缓道来。
他如同在说什么羞于启齿的事一样,眼眸不敢看人。
幽萼握住他的一只大掌,无声安慰着。
“我第一次产生意识是在三岁。”
“艾青受不了父亲酗酒后就对母亲拳打脚踢,一个人躲在柜子里,偷看着父亲打母亲时,他的惶恐和害怕滋生了我。”
“他短暂的休克时,我接管了身体。”
“也在那时候,我的出现,吓退了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