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幽萼闻着房间陈年的轻微腐臭味,自己墙角还没被打扫彻底干净的角落。
目光讥讽。
他们或许也是爱她的,只是他们的爱具有时效性。
想起来,爱一会儿,想不起时,就任由她在废墟随意生长。
听说耳边温柔的絮叨,幽萼嘴角浮现一抹淡笑。
她温柔地回握着温阮。
“妈,我想离婚了,我和他在一起并不幸福,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一个正常人,是他们把我逼疯的。”
“如果我回来,还会是你永远的女儿吗?”
温软捂着嘴无声哭泣。
“你永远都是我们祖家的大小姐,无论何时。
小雪,累了就回家吧,你想离婚,就安心待在你想待的地方,无论哪里妈妈都会支持你。
其他事交给妈妈,你不用操心。”
幽萼浮现了一个真心的笑容,她乖巧应声:“好。”
从祖家出来,松柯只觉幽萼如同一身轻了一样。
他试探性地拉着幽萼袖角。
“祖雪,你现在想去哪里?”
幽萼回答却牛头不对马嘴。
“松柯,你为什么不叫我同类了?”
松柯瞳孔微微缩小,她发现了什么?
“祖雪,你……”
幽萼弯唇一笑,两手背在身后腰间。
“你以前都是叫我同类,或者祖宗的。”
幽萼看向松柯,目光如同能看透人的一切伪装一样。
松柯定定地看着幽萼,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他扯着头上纱布。
“因为我也知道了一切真相,我醒过来了,只是没有
你醒的那么早。”
他眼神炙热,却又带着小心翼翼。
如果她知道自己恢复记忆,还会和自己混在一起吗?
幽萼挑眉。
她有察觉到不同,只是她没想过他是因为失去记忆。
“你怎么知道我是醒过来的?”
幽萼停下来,脸上的悲伤,疯癫全被她收了下来。
松柯上前一步,“或许该说是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