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看信,敖拓更想和幽萼坐着聊天。
幽萼却突然以手抚额,一副虚弱的模样。
“阿拓,你快去吧,阿姐乏了。”
她都如此说了,敖拓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那皇姐保重,阿拓空闲就来。”
“嗯,好。”
终于送走敖拓,幽萼挥别宫人。
只要她在的地方,窗户总是紧闭。
幽萼拖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闻着窗外新鲜的空气,幽萼惬意的眯了眯眼。
她的窗外是一片荷塘。
蜻蜓在小荷尖上停留,微风轻轻地吹动荷花花瓣,水波痕痕,勾勒出一幅动
静结合的美好画卷。
幽萼不知不觉就趴在窗台看了很久。
等敖拓议事回来时,她都还趴在那里,只是人已经睡着。
敖拓远远的就看见她一点一点的脑袋。
看见她时敖拓的脚步都飞快起来。
他几乎走路带风,走到门前时却又努力放平自己的呼吸。
待呼吸平稳后,他才入室。
他轻轻地为幽萼披上一层披风。
顺着她睡前看着的方向望去。
一望无际的荷塘中,停驻着一艘小船,看着就令人向往。
皇姐的手搭在窗外,敖拓将她的手拉回来,已经冰凉无比。
他捧在掌心哈气。
阵阵热气,令幽萼意识终于回笼。
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敖拓时嘴角挂上一抹淡笑。
“我们阿拓已经长高了,也俊俏了呢。”
敖拓看她就不太清醒的样子,将她扶到床边,又立刻叫来御医。
直到额头上扎着银针,幽萼才回神。
她两眼泪汪汪的。
如同在控诉自己怎会遭到如此对待一样。
敖拓耐心解释着。
“皇姐,你着凉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碎碎念。
“御医已经多次对你说过,不可见风,皇姐怎就不听?”
“本来身体就弱,还敢在那里吹风。”
幽萼听着眼睛都委屈红了起来。
御医开下处方药,等幽萼喝下后就已离开。
她刚才的欲言又止,令敖拓心心念念。
“皇姐,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要趴在窗台吗?”
“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若是不能出去,用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