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温柔,她亲自递给敖拓一封信。
拿出信的时候她目光纠结,连敖拓也跟着紧张。
没想到幽萼却没叫他立刻打开信封,反而温和开口:“阿拓,阿姐在宫中再住一段时间。
寻一个良辰吉日,便搬去公主府,你看可好?”
“好,但阿拓更希望阿姐永远都住皇宫,这样,阿拓身边有什么好的都能立刻送到阿姐手上。”
幽萼安慰着他。
“公主府离宫中并不远,只要你想,阿姐随时也能回宫小住两日。”
敖拓又耍赖地给幽萼要了一个拥抱。
幽萼摇头,如同哄小朋友一样的抱了他一下。
他像个孩子一样。
终于和他分别,幽萼回去已经精疲力竭。
赶走装扮成她的白岐。
幽萼倒头就睡。
所以她也没有发现,她心中乖得如同像小朋友一样的皇帝,后来坐在她的床头,目光阴森的看了一整夜。
第二日幽萼醒来,宫中便沸沸扬扬的传着一些流言。
还不等幽萼
打探清楚,贵妃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来。
她嚣张跋扈,目光讥讽。
“哟,这不是公主殿下吗?怎么这么早就起啦?”
说着她就如同才想起什么一样,捂唇一笑。
“瞧我这急性子,这如今,宫中沸沸扬扬,谁都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否就是真的公主殿下?”
说着她连打自己的嘴唇三下。
“怪我多嘴,不知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一起去见殿堂观摩?”
幽萼没理会她阴阳怪气,淡定说道:“后宫不得参政,殿前的事,又怎是我们能够掺和的?”
贵妃边上一位穿着蓝色衣裙的女子,摇着扇遮住自己半张脸。
笑道:“殿下应该还没有打听清楚今天的故事吧?”
“希望公主殿下不要怪臣妾多嘴,臣妾就是太好奇心太重,所以才在这儿说说。”
“听闻今日有人击鼓鸣冤。
殿前的鼓,自建国以来从未敲响。
可今日它竟然响了!”
“要知道,这鼓要想敲响,必须从一排断剑上滚过去,再从一片细针的板子之间穿过去,才能够敲。”
“这两处地方说是行刑也不为过,光是从短剑滚过去,命也得去了半条。”
“可击鼓之人竟两条都做到了。”
说完,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向周围人的反应。
“这得是多大的冤屈才能敲响?”
“上达天听,可天听又岂是那么容易上答的?”
“那这击鼓鸣冤,同公主殿下又有何关系?”
眼见周围气氛起来,贵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