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钰眼眸暗淡一瞬,转瞬又笑着婉拒。
“公主殿下千金之躯,怎能行这琐事?”
说话间,他主动上前一步。
为幽萼脱去外袍。
没曾想脱去的外袍都还没来及挂上,就被公主殿下推倒在床。
“席大人不是向来自诩注重礼节,又怎会婚姻之事都不自己亲自操手?”
席钰还没想好措辞,突然¥前的衣口就被她扯开。
他心虚地想拿被子遮盖住,可幽萼的手却紧紧的摁在他的¥前。
席钰动弹不得
。
她的手恰好摁在伤上,疼痛难耐。
可席钰连倒是一口凉气都不敢。
他唯恐惊到公主殿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不忍她担心受怕。
幽萼脸上浮现冷意:“席大人的这身伤,有没有一个好的解释?”
“席大人不让我跟随你一同前去,是想让本宫独自守空房,守活寡吗?”
席钰轻咳着。
他没想到这任务越来越难,原本不出意外,他不会负伤。
“微臣这次是失手,否则一定不会有伤的。”
“臣又怎么舍得公主殿下守活寡?”
幽萼一边为他敷创伤膏,一边数落着。
“你也知道会失手啊?那席大人有没有想过,你若是再失手严重一点,我的下场又是什么?”
届时她要么在公主府老去,要么被迫和亲到他国。
可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和席钰再无关联。
“殿下,微臣错啦!”
看幽萼还在气头上,他连忙用苦肉计哄着。
“哎哟哟哟,好疼啊!殿下就饶过微臣吧,微臣下不为例。”
说着他还像模像样的举手发誓。
只是抬手间扯痛伤口又连连痛呼:“微臣发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会提前跟公主殿下说。”
“殿下消消气可好?”
幽萼表情凶狠但手上动作却轻柔无比。
“消气消气,本宫又有什么气可消呢?”
“左右这公主府,席大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本宫可不敢呢。”
“殿下,何必折磨微臣?微臣是个粗人,要不殿下说说如何
才会放过微臣吧。”
说话间幽萼表情还不见缓和,席钰的见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
他连续练习好几次,才做出一个稍微狠一点的表情:“殿下确定还要如此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