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交代幽萼几句要照顾好自己身体的话,又匆匆忙忙回宫。
不知道为什么,席钰看着他的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两人对着敖拓留下的瓶瓶罐罐面面相觑。
席钰拿出一瓶芙蓉膏,用指尖轻点对着幽萼说道:“殿下,这个是祛斑的,需要现在涂一点吗?”
幽萼想到刚才,却猝然脸色发烫。
他刚刚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手脚多少带点不老实。
好不容易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把药上好。
她实在不想再重新来一次,幽萼摇头拒绝:“不要啦!”
她话音刚落,席钰就如同一只大狗狗一样委屈低头。
幽萼忍不住手贱地摸着他的头发。
“席大人,我们相聚的时间本就短暂,你确定要浪费在这些小事上吗?”
席钰忍不住回嘴说道:“谁说短暂?我们两个会长长久久!”
他霸道地把幽萼扯进怀里,力气大得如同要把她勒进骨头里面一样。
“殿下,下次再也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下。”
每次他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幽萼就莫名气短。
她明明是为了让他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才那样做的好吗?
但她不敢说出口。
只是目光躲闪地说道:“好好好,下次再也不丢下你。”
席钰却压根不想让她糊弄过去。
他难得霸道地捧着幽萼脸蛋,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殿下,微臣是认真的!微臣就算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
理枝。
如果公主殿下有什么差池,他一个人苟活下来,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光是想想公主殿下丢下他一个人,他就有些心痛得无法呼吸。
幽萼被迫直视他的眼神。
就在刚才他说话的那一瞬间,幽萼感觉到几分熟悉。
他眼中的偏执和他温润的外表严重不符。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幽萼还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他已经恢复如初。
幽萼摇了摇头,可能是她想多啦。
她和席钰本来就是在这个世界才开始认识的,又怎么可能会有熟悉感呢?
席钰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吧唧一口就嘬在幽萼嘴上。
幽萼注意力重新被他吸引回来。
她娇滴滴地反驳着:“席钰,本宫还是个病人呢,你禽不禽兽?”
席钰笑声都带着闷闷的笑意,他松开,转而又含着幽萼耳垂。
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道:“为了公主殿下,微臣做个禽兽又何妨?”
“你动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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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萼休养生息的这一段时间,其余几人也没有离开公主府。
就连暗五也像是把公主府当做自己的家一样。
每日除了进宫汇报,以及执行一些任务之外,其他时候她都会来公主府和皖烟一起聊聊天。
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皖烟在说,而她在听。
在公主府的这段时间,大家经常坐在一起聊天玩乐。
就像现在一样。
幽萼靠着树干坐着。
席钰坐在她的边上,手指勾着她的指尖。
敖拓坐在幽萼的另一边
。
一开始,众人迫于他皇上的身份和他还有些许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