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北,你是做噩梦了吗?”
姜蝉拿着纸巾,轻轻地为余姚北擦着额头汗水。
她的手腕有一个青紫的手
印。
其实她拼命用衣袖遮挡,余姚北还是一眼就看出不同。
他心疼握住幽萼的手。
“蝉蝉,让你担心了,这是我弄的吗?”
许是梦中的暴虐还没散去。
余姚北看见那指印,下意识就想给自己手腕来一个同款。
幽萼看见他发狠动作,连忙把他手捏在床上。
“余姚北,我不许你伤害自己。”
余姚北看着她手腕一阵懊恼。
“可我不是人,我居然让你受伤了,蝉蝉,你打我吧。”
他忍受不了,她受伤分毫。
更无法接受,她的伤害因自己而起。
幽萼对他摇头。
“余姚北,明天你有事吗?”
余姚北以为两人要去度过二人世界,开心询问。
“明天你一整天都不用去参加竞赛吗?也不用管任何关于竞赛的事?”
幽萼想起以前两人一起出去玩,就总是被各种电话催着回去,一时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不用再去管竞赛。”
幽萼缩了缩。整个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口平稳的呼吸声。
幽萼缓缓开口:“余姚北,接下来我都是属于你的。”
“你可以随意处置。”
余姚北听见她这么一说,兴奋的得又把她重新搂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样。
“只要你别喊膝盖疼,其他我都依你。”
幽萼恼羞成怒,她愣愣地把余姚北推开。
“今天我们就去奶奶家,你别想翻我墙!”
余姚北:“……”
都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把自己像防贼一
样防着。
余姚北可怜巴巴地对她垂着头。
“蝉蝉……”
奶奶家,夜晚。
奶奶腿脚不便,住在一楼。
夜深,四处静悄悄的。
幽萼提前把门窗都锁好,没想到余姚北还是能重新爬到幽萼窗外。
大夜晚的,他露出一口大白牙,还穿着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