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家规,说起家规,她就来气,哪里有这样的啊,把家规当聘礼送过来是做什么?
李挽歌真的想把家规当砖头一样拽到蓝忘机的身上。
李珺(字挽歌)【有些别扭】“家规当聘礼,含光君……你这做法可真是新颖啊。”
说实话,李挽歌不相信这是蓝启仁和蓝曦臣的作风,毕竟是长辈,断然不会这般胡闹,肯定是蓝忘机后来加上去的,而且又是他亲手递给聂氏母亲的。
蓝忘机笔下一顿,眸光微微闪烁,抿了抿唇,问道。
蓝湛(字忘机)“你不喜?”
李挽歌听到他的话,更是忍不住吐露出自己的心声,闭上眼睛道出了无数碎碎念。
李珺(字挽歌)“怎会?含光君送了我们这一大份礼,我自然是要收下的,顺便拦下了我那些堂弟的佩剑。”
李珏身为宗主,有太多的事情他不能做,但令他欣慰的是,他们家有好多年岁小,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人一把剑,出去为堂姐做主,也是蛮不错的。
天知道李挽歌当初是拦住了多少人,最后拽着李珏,才止住了那些举剑去云深不知处的人。
蓝忘机有些讶异,但对此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抬眸看着李挽歌撇着樱唇的模样,微微下垂,随后趁着她不注意,换了张宣纸,又画一幅。
蓝忘机没有接话,李挽歌知道他秉性如此,却也觉得无聊至极。也不知为何,她这三年练出来的静心,在他面前都丢得干净。
这究竟是她在他这个安静了十几年的少年面前功底不够,还是习惯了在他安静的时候闹腾他,挑逗他呢?
或许……是后者吧。
既然已经成了习惯,那就习惯吧。
伤口可还疼
习惯也是因为他,他惯出来的。
李挽歌越想,越觉得理所应当,默默地叹了口气,啧啧了两声,便又把纳征那天的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
李珺(字挽歌)“你那天不会发现我了吧?我可是用了隐身符咒的,你怎么看到我的?”
闻言,蓝忘机微微弯了弯唇,似是满意地看了眼宣纸上面的人儿,随后缓缓放下紫毫笔,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对上她那双漆黑如玉的眸子,淡淡开口道。
蓝湛(字忘机)“那符咒,是有解的。”
蓝湛(字忘机)“而且,你情绪波动太大,很容易让人看出来。”
李挽歌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原因,摸了摸护腕处的淡蓝云纹丝带,随后看着蓝忘机,眼角微微挑起,将手放在旁边的扶手上面,勾唇一笑。
李珺(字挽歌)“竟是如此啊。”
看来以后,她还得平稳一下情绪啊。
可说到底,若非他给家规,她也不会这般啊。
蓝湛(字忘机)“那胸口处的伤口可还疼?”
蓝忘机看着她,没由来地来了这么一句,起初还想笑,可是等她回味过来蓝忘机话中的意思,瞬间就满脸正色地看向蓝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