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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第2页）

慕子听着她说的话，赞赏地点了点头。

慕子（字天问）“小丫头不错，你兄长若是在世，定然欣慰。”

李挽歌微微一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越发深邃，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复杂的神色让人有些看不懂她眸中的情绪。

李珺（字挽歌）“是吗？”

她微微垂下眸子，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李珺（字挽歌）“他真的会欣慰吗？”

慕子怔了半响，恻隐在他的心底划过，但是随之他立刻就将这份情感压在心里，不想自己露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慕子（字天问）“哪个做兄长的，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妹妹好呢？”

可是这一句话却又扎在她的心中，扎得她疼痛万分。

说的时候没有什么心思，只是想哄一哄她，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可是到最后说完了，他心里猛然一惊。

他忘了，母亲的哥哥便不是一个好的兄长，温若寒让李氏家破人亡，留下一门孤弱，任人摆布。

慕子（字天问）“挽歌……”

一声叫唤之后，慕子再也不说话了。

李珺（字挽歌）“我要走了，你还不想同我说清楚，说明白吗？”

随后她便一字一句地将字咬得很重，说得清楚。

李珺（字挽歌）“阿、兄，李、氏、的、嫡、长、子。”

慕子身子一僵，还是不想说话。

看着他这般，李挽歌只觉自己的嘴里满是苦涩，随即轻笑道。

李珺（字挽歌）“慕子，木子，木子成李，你又是李氏之人，阿兄他曾经喜欢一个女子，名唤九歌，只是她已经没了，天问九歌皆是屈原的著作。”

慕子看着她这般，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提点道。

慕子（字天问）“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你不该说得如此清楚吗？”

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李挽歌嘴角微微翘起，横剑到二人的面前，缓声道。

李珺（字挽歌）“你能不能用一下它？这么多年了，清风很想你的。”

慕子拿眼随便一扫而过便清楚清风不再是清风了，仅仅是天涯的一部分了，微微抬眼，叹了口气道。

慕子（字天问）“这是你的天涯，不是我的清风，清风认你为主，丹田的那里也已认你为主。”

半响后就又小声加上了一句。

慕子（字天问）“本该就是你的。”

慕子后面说了什么，李挽歌没有听清楚，但她也懒得去追究，只是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道道薄雾升起，将两人隔得越来越远，但是慕子仍然还能看得清她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满是幽怨，让他既无奈又好笑。

李挽歌仰起头来，眸子里带着点点的责怪和不满，似是多年前她还是那个撒娇的李二小姐的时候，她撅着嘴埋怨道。

“阿兄，阿珏他欺负我……”

“怎么办啊，我打不过他。”

“阿兄，你为我做主啊。”

阿兄，李氏是天下百家中的一个，不可能独善其身的，避世百年也会招惹大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