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习惯地蜷缩起弱小的身子,然后就见到自己的母亲向自己走来,随后却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中。
“娘亲……”
霁儿还经常见到一个除了舅舅们之外的人,那就是魏无羡,他身着黑衣,在父亲教他认字之后,母亲亲手煮好了茶水,他时常扣门静室,满含笑意地抱着他。
他道。
魏无羡“小霁儿,以后你要是长大了,真的可以在修真界横着走啊。”
魏无羡“你这张小脸与你父亲越来越像了。”
李挽歌推给他一盏茶,热气腾腾,薄薄云雾缭绕在空中,将蓝忘机和魏无羡的视线渐渐模糊。
魏无羡立马哭丧着脸,李挽歌的唇角微微上扬,眼中泛着温柔的水波。
李珺(字挽歌)“霁儿年纪尚小,蓝氏禁酒,暂且委屈你了。”
蓝忘机看着被魏无羡逗得笑得正欢的霁儿,眼中又添几分暖色。
魏无羡看了看霁儿,想想蓝忘机姑苏一杯倒的血脉传承,再加上蓝霁也实在是太小,不能喝酒,便道。
魏无羡“没事,喝茶也行。”
就当喝水了。
李挽歌冲着蓝霁招了招手,霁儿就坐到了父亲蓝忘机的旁边,向李挽歌甜甜一笑,仿佛是在说“娘亲你看,我坐好了哦。”
四人环桌而坐,蓝忘机给李挽歌添上一盏茶水,抬头看着她温婉如水的面容,便越发安心。
李挽歌似有所感,抬起眼睛与其对视,眼波柔软,不由有些羞涩地移开眼睛。
魏无羡时常说起半年在外夜猎的所见所闻,不知不困中又提到了云梦的荷风醉、姑苏的天子笑。
李珺(字挽歌)“荷风醉、天子笑各有所长,都让人难以忘怀,不必非要比较。”
魏无羡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头,开口问道。
魏无羡“那挽歌,你经常喝吗?”
李挽歌会心一笑。
李珺(字挽歌)“少时天子笑,标梅那年倒是云梦的荷风醉喝得最多。”
说完自己也不由苦笑一声,天子笑、荷风醉各有所长,心情好的时候她便时常一杯天子笑,一杯荷风醉,可是那几年她抱着荷风醉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甚至还做过不少荒唐的梦。
有的时候,拉着去云梦谈事的李珏和江澄,买上几十坛子的荷风醉,千杯不倒,可是却是怎么也喝不醉。
魏无羡促狭地看了李挽歌一眼,随后发现自己这个举动真的不太好,抱歉地看向蓝忘机,蓝忘机却是什么都没有说,面上还是和方才一样。
蓝霁闻言也学着母亲一般学舌,“阿娘,天子笑、荷风醉?好喝吗?”
李珺(字挽歌)“都很好喝啊。”
蓝霁双眼放光,转过头去拽蓝忘机的绣着云纹的白色广袖。
“爹爹,我也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