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挽歌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才没有将他推开,看向蓝忘机,开口问道。
李珺(字挽歌)“看出来什么了吗?”
蓝忘机温声道。
蓝湛(字忘机)“你无碍。”
李挽歌淡淡地道。
李珺(字挽歌)“哦,那就好。”
蓝忘机伸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心里暗叹一口气,眸子微暗,抬起眸子来看着李挽歌,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面,温声道。
蓝湛(字忘机)“你先别乱动,我去做早膳。”
李挽歌微微蹙眉,道。
李珺(字挽歌)“你不用那么忙了,让明哲带过来的厨子做吧,我最近很是喜欢他们做的饭菜。”
蓝忘机原来准备下床的身体微微僵硬,望着李挽歌的眼神讳莫如深,心里微痛,他很是不解,为什么现在李挽歌这般排斥他呢?
仅仅就是因为一壶酒吗?
她扯了扯他的衣袍,开口道。
李珺(字挽歌)“你去教霁儿吧,不用时时刻刻看着我,这些日子总是要顾着他的,我们不能总是劳烦叔父和兄长不是?”
蓝湛(字忘机)“嗯。”
蓝忘机微微颔首。
蓝湛(字忘机)“一会儿用了早膳,我便过去看看他。”
谈起自己的儿子,蓝忘机的面上也忍不住多了几分柔和,随后又多嘱咐几句李挽歌就披上外袍离开了。
而李挽歌却撑着床褥缓缓起身,透过屏风看着蓝忘机离去的背影,她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不由有几分痛楚。
李珺(字挽歌)“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居然成了忍受不了七年之痒的负心男人不成?”
她满是痛苦地捂住了脸庞,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想喝酒而已,蓝忘机为什么不许?
不许也就罢了,那二十多年的天子笑最是好喝,她不能喝就不能喝罢了,还把那天子笑给送人了!
明明就是她的东西,说好的给她的,就转手给了别人?!
凭什么?!
可是这却真的不是她讨厌蓝忘机的理由,曾经最让她依恋的怀抱让她越发讨厌,很是讨厌。
这难道真的就是夫妻之间的七年之痒吗?
她就是看腻了他,想看别人了吗?
心里这样自己开解自己,但却又忍不住想要给蓝忘机一次机会,想着他要是允许自己喝酒,自己就不闹他了。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陇西厨子做的早膳味道有些怪,李挽歌很是不合口味,明明前些日子做的还挺好的,可是为什么今天的口味就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