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饶命啊,我……我不敢了。”丁若怜喘着粗气,她惊恐地看着裴宇枭。在一瞬间忽然明白,太子妃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当。
太子平日里对她们的好都是表面上的,一到关键时刻说翻脸就翻脸。他太疯,太坏,根本不可能真心对自己好。
而姐姐丁若秋也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见到裴宇枭对自家妹妹下了死手,便知道要切换目标了。跟摄政王一样,都是她们得不到的男人。
小眼睛提溜一转,连忙跪到裴凌松的身边,娇滴滴地哭诉:“皇上,求求您救救怜儿,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啊。”
生死关头,又见识到了这么多男人的薄情,丁若秋觉得连中年皇帝裴凌松都分外英俊。
裴凌松的眸子不由一暗,因为自己的腿,已经被梨花带雨的凤女给紧紧抱住了。
只见丁若秋抱着裴凌松的腿,不停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贴贴、碰触。“皇上开恩,求您让太子停手,求……您了。”声音嗲得离谱,眼神还带着钩子。
太子停不停手,丁若秋管不了,现在她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拿下皇帝裴凌松。
眼中带泪,下巴微扬,身体乱蹭。
裴凌松在绿春刀近日的调教下,已经变得色厉智昏不少。因此面对丁若秋的示好,他倒吸一口气,只觉心都要化了。
让侍卫拉开裴宇枭,对他骂道:“皇儿,休得胡闹,凤女事关大丰国运,岂能如此不知疼惜?”
“若怜所言非虚,谁在故弄玄虚,只需牵来黑狗一试便知。”
护妻?
“若怜所言非虚,谁在故弄玄虚,只需牵来黑狗一试便知。”
与此同时,裴翊礼也拖着他那双行动不便的腿,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听闻有人受罚,他顿时焦急万分,匆忙赶往院子中央。
见跪在院中的是慕婉妍而非绮罗公主,他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只站在一旁观望,并无半点插手之意。
裴翊礼心中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我这残缺身子,又能帮得了何人?’
倘若慕婉妍现在能窥得裴翊礼的心声,肯定多少会回一句:自私自利的家伙,前几日还说我救了绮罗,你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呢。
如今我落难了,你竟给我来这出?呵,活该你现在变成这幅模样。
——
裴墨辰今日亦早早到来,见到慕婉妍被当成嫌疑人,跪于院落中央。
他不由加快了步伐,慌慌张张地来到慕婉妍跟前:“妍妍,你怎么又给本王惹是非?昨夜之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慕婉妍不耐烦道:“不是。”
裴墨辰舒了一口气,见她嘴角有血渍,小心帮她擦了擦。“是谁伤了你?怎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用刑了?你放心,本王不会轻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