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烟勾唇一笑,眼睛里带着桀骜,“那还用说?肯定是跟我们在一起他会紧张呗?”
主仆二人说着笑作一团。
忽然,夜舞脸色一变,惊道:“啊,主子,那……那是什么?”
她指着一张床铺上的尸首,声音已经明显变成了颤音。“是……是死人吗?”
吕烟:“不……不能够吧?”
“燕王那种痴汉,岂会让本宫来这种地方打扫?”
她宁愿怀疑自己的眼睛,也不会质疑自己的魅力。
吕烟:“定是这些下人们躲懒,还没有到休息时间就来此处先睡了。”
“可是……可是主子,谁家好人睡觉盖……盖白布啊?”夜舞颤抖道。
吕烟骂了一声婢女没出息,“每个国家风俗不同,瞧你吓得?”
她拉着夜舞的手,大踏步走到那些‘床铺’前,清了清嗓子:
“喂,起床了,赶紧过来帮本公主擦地、上香!大家有活一起干!”
“不许躲懒!”
见那些‘人’没有反应,吕烟又道:“我是北漠国的公主,你们这些下人竟然敢不听我的话?小心明天我让大丰皇帝治你们的罪!”
而站在一旁的夜舞,她本来还有些害怕,但现在看到自家主子的霸气,胆子瞬间也大了起来。
她伸出手,往那些白布上一掀,大喝一声:“速速起来!”
随着白布被掀开——
本王定是被下蛊了
她伸出手,往那些白布上一掀,大喝一声:“速速起来!”
随着白布被掀开——
主仆二人:“!!!”
“啊,是死人啊!!!”
“啊,鬼啊,这里是义庄啊!”
“啊,小蹄子,你干嘛把白布甩我身上?”
“啊,救命,蜡烛灭了好几根,要诈尸了啊!”
……
院外的小太监将耳朵堵住,无论里面声音再大,吕烟和夜舞再闹腾,他都坚决不将大门打开。
裴宇枭交代他锁门,裴墨辰交代他换成粗锁,而裴燕寻则命令他,不到第二天清晨不允许放吕烟出来。
一个异国公主,同时将三个皇子得罪了,这也是稀奇事呢。
——
与此同时,佛堂门口。
裴墨辰提着一篮水果和精致的点心,迈步而来。
“妍妍,抄不完就别抄了,我那皇兄有时候确实固执得疯狂。”
他轻声安慰道:“大不了明天我将此事禀告给父皇,他一定会向着你。”
微微点头,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后轻声道了谢:“无妨,我既已来到了大丰国,多熟悉一下大丰国的礼仪总归是有益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