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年的1月24日之前,斯克内尔,很遗憾你没想到这个。”
斯克内尔的确不清楚这条规定,但这很荒谬不是吗?他现在知道自己的确有罪了。
最后他看着莱德温暖的浅色眼睛,笑着说:
“我向你自首,菲尔普斯法官。但是,去他的吧。”
今晚可是圣诞夜。
(end)
作者有话说】
斯克内尔: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探望我。
莱德:恭喜你,现在正是大赦时节。
斯克内尔:那就好,我已经在计划明年的圣诞了。
……
新年快乐!1983&2025
番外未发生的事
1982年三月底,英国伦敦。
初春的夜晚冷得出奇,从泰晤士河上涌起的雾弥漫到城市的街道,裹挟其中的维多利亚火车站终于走出了今晚的最后一批乘客。
出差又碰上火车晚点,斯克内尔疲惫地看着地铁停运的提示牌,他真想立刻就躺在哪条长椅上睡一觉。
但明天是周一,他可不想让《时刻报》编辑部一上班,就发现他们的同事因为被冻僵而上了社会新闻版面。
在路边等了许久,终于,一辆黑色出租车慢悠悠在他的身前停下,他迫不及待拉开车门就要跳进去,但在看到前排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并不是他带有偏见,虽然这个壮硕司机看起来实在不好惹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要么上这辆车驶向某种未知,要么等下一辆吧。
“你到底上不上车?”
就像是上帝要让他做选择一样。
“抱歉,还是算了。”
“滚蛋吧。”
……
1995年,英国伦敦。
和十多年前斯克内尔预想的生活差不多,他现在是《时刻报》的高级编辑,负责过不少新闻,写过几本书,毫无波澜挺过了报业大裁员,很有可能在不久后接手副总编的职位。
遗憾的是,报社在1986年就离开了舰队街,搬到了沃平,斯克内尔阔别许久后又回到了港口区。
机器替代了人工,科技带来更多效率,连打字机都被淘汰了。现在去舰队街可找不到几家报刊机构,他们在八十年代的末尾一离开,金融业就进驻了那里。
伦敦还是老样子,但是手持电话了,电脑了,千禧年……人们现在有那么多新鲜事可做,更多移民,更多酷儿,更激进也更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