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画说道:“给金砖的贺礼。”
“明白。”
余年绕过办公桌,走到老板椅上坐下,看对对面的宋诗画说道:“如果金砖真的能够成为华建章女婿,再加上我和他的关系,这些贺礼确实值得,不过也算是下了血本!”
“我知道你舍不得御鑫煤矿。”
宋诗画笑道:“毕竟御鑫煤矿就像是一台源源不断的印钞机。”
“还好吧。”
余年苦笑道:“人不能太固执,要学会断舍离,况且这件事情有舍有得。”
“看来你真的长进不少。”
宋诗画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问道:“但你知道为什么华建章动用了官方关系去解决姜中启吗?”
“好用。”
余年说道。
“这只是其一。”
宋诗画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在等你上门,只要你上门谈的好,公私能量他都会动用起来,姜中启就注定在省城再没有容身之处。”
余年猛地一怔,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
目光落在宋诗画身上,余年感慨道:“受教!”
“那你还不去?”
宋诗画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不忘提醒道:“这次就别带金砖了。”
“行,我现在就去。”
余年闻言起身离开座位向办公室外走去,走到一余年忽然停下来,就在宋诗画以为余年还有什么疑问的时候,却不料余年开口说道:“对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办公室在外面,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职场上倒反天罡可不是好事。”
“。。。。。。”
宋诗画闻言面色一寒,眉头微挑,“那我走?”
“呃。。。。。。”
余年尴尬道:“一会儿再走也行。”
说完,逃也似离开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余年擦了擦额头的汗,喃喃低语道:“这啥情况?味儿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