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光彦兴奋地举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
“兰,你照看他们一下,别跑太远了。”花山院涟说道。
“没问题。”毛利兰点头。
“我早上就不去了。”安室透忽然开口。
“为什么?”步美急道,“透君是不是还在难过?那我们陪你……”
“没有啦。”安室透露出一个笑容,“上次不是说过吗?我给你们做草莓蛋糕。”
“哎?”孩子们一愣,这才想起这事。
“但是……我们自己去玩……”光彦踌躇道。
“没关系,这里是我家,风景都看多了。你们去转转吧,下午带你们去温泉那边。”安室透面不改色,又瞥了花山院涟一眼,叹气,“而且,还有个笨蛋把别墅的佣人都赶走了,如果你们午饭不想吃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
“什么叫奇怪的东西?”元太问道,“鳗鱼面吗?”
“元太,鳗鱼面一点儿都不奇怪好吗!”光彦无奈。
“比如,刚搬到东京时,他给我做的酸甜苦辣饭。”安室透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酸甜苦辣饭?好吃吗?”元太思索。
“好吃。”安室透突然笑得如花盛开,“好吃得我半夜送医院呢。”
花山院涟汗颜:……倒也不必……这么翻旧账叭……
疑心
别墅的厨房很大,两个人各占半边,互不影响。
安室透站在小椅子上,一边和面,有些神思不属。
没想到还有机会听到班长的声音……
“面团干了。”旁边传来提醒声。
安室透愣了一下,赶紧往里面加了点水。
“想什么呢?”花山院涟叹了口气。
“没有,就是在想,你是怎么认识伊达警官的?”安室透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说来也是个巧合。”花山院涟把洗好的蔬菜装在篮子里沥水,擦了擦手,一边说道,“我高二的时候,来东京参加弓道全国大赛。当时伊达警官还在下属分局,没调任搜查一课。那时候东京出了个连环杀人案,凶手是前弓箭奥运冠军……”
“你不会被当成凶手了吧?”安室透抽了抽嘴角。
“那倒没有,怎么看我也不像凶手好吗?”花山院涟翻了个白眼,“就是我找弓道比赛的场馆,刚好向伊达警官问路。他带我过去的途中,知道我是去年的冠军,顺便就问了我不少关于弓箭的常识。后来果然按照这些线索锁定了凶手,还获得了警视厅的表彰。再然后偶尔打打电话,就越来越熟了。”
“这样啊。”安室透低下了头。
花山院涟不动声色地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筐虾开始剥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