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夫人看着女婿,仿佛看到了女儿也跟着跪在自己面前,她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南星,这件事不怪你,妈,不怪你”
司家的几个兄弟们也在这个时候走过来,扶起时南星,“南星,起来吧,生这种事情也不是你能控制的!要怪就怪时南月那个白眼狼。”
时南星看着几个大舅哥,依次叫人。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八哥。”
多年不见,大家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时南星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在见到司家兄弟们的时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司华文拍了拍时南星的肩膀,“南星啊,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司华武跟着点头,“大哥说的对,南星啊,你现在要振作起来,笙宝找到了,你也顺利醒来了,下一步就是找到华裳了,到时候咱们一大家子就能一家团圆了。”
司家的其他兄弟们也跟着点头,“是的南星,大哥说得对,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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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时沐白和齐承泽这几天都忙疯了,一边要应付网上的舆论,一边还要进出警局录口供。
这不。
上午时沐白又被警局传唤了过去。
齐承泽把车停在警局外面等时沐白。
两个小时后,时沐白才从警局内走出来。
齐承泽打开车门,刚想抬手和时沐白打招呼,突然,从边上冲过去一群人,就把时沐白围了起来。
其中一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帽子上还有麻绳。
连带着鞋子也是白色的。
怀里抱着一张黑白色的遗像。
其他几人虽然没有披麻戴孝,但也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胳膊上带着黑纱,表情严肃。
“杀人凶手!你还我妈命来!”
时沐白被这群人围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直至他看到年轻男人怀里抱着的遗像。
那是。
刘阿姨!
也就是说,他们是刘阿姨的家属。
时沐白看向刘阿姨儿子,“你是刘阿姨的儿子对吧!关于你母亲去世的消息我也很心痛,但我不是杀人凶手,你母亲是跳楼自杀的,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刘远志一下子就怒了,猩红着眼睛道:“跟你没关系?怎么可能跟你没关系?若不是你诬陷我母亲偷东西的话,她又怎么会死?就是你把我母亲给逼死的!杀人偿命!我要你给我母亲磕头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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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姨在与前夫离婚后,就把儿子的姓氏也跟着改了过来。
在听到刘远志的话后,时沐白也怒了,“我是杀人凶手?拜托你搞搞清楚!你母亲是畏罪自杀的好吗?如果不是她偷走了我们公司的设计稿的话,她会自杀吗?我念在你母亲已经去世的份儿上,这才没有追究她偷东西的责任,你们可倒好!居然要倒打一耙!”
“你们现在什么意思?要敲诈我是吗?”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时沐白现在很后悔当初在招聘保姆时,没有把保姆的家世看清楚,他就不应该选择小地方出生的人当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