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的那点心思,其实到晚上还是有的,只不过,谢景墨没理会。
自己忍着。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云昭。
他心里跟明镜一样,云昭是知道他在的。
只不过,后来她睡着了,他也睡着了。
幕城延第二天来找云昭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谢景墨从云昭的房间里出来。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震惊的看着谢景墨。
“你!”
谢景墨是想骗一骗他说自己跟云昭的关系不菲,可又不愿意为了这种狗东西,搭上云昭的名声,他撇了撇嘴,“收起你脏乱差的想法!”
幕城延怎么收起起来?
他一双眼睛瞪大,眼底猩红,一张脸几乎扭曲!
他盯着幕谢景墨的侧脸,希冀着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痕迹!
可除了皱巴巴的衣摆,幕城延什么都找不到。
他纂紧了拳头,恶狠很的眯起眼睛盯着谢景墨的后背,心里的恼怒几乎要掀翻天灵盖!
谢景墨转过头,看见的就是幕城延满是嫉妒的表情。
还有——
那嫉妒之下,流出的不加掩饰的阴狠。
谢景墨皱了下眉头。
云昭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谢景墨跟幕城延已经在餐桌上坐好。
云昭一眼就看出来幕城延的脸色不对劲。
谢景墨还是一脸的惬意,把桌子上的白水当做酒来喝。
云昭坐下的时候,看了眼谢景墨,冷声道:“犯的什么病?”
谢景墨咧着嘴,得意的二五百万的。
幕城延一张脸黑成了锅底,最后什么都没吃,走了。
云昭也没深究。
谢景墨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云昭问那一句:“他怎么了?”
谢景墨越得意,他大笑起来,把大腿拍的啪啪响!
云昭:“……”
云昭偏头问福海,“他怎么了?”
谢景墨更得意了。
幕城延走的时候,云昭什么都没说,他就这么笑了笑,云昭就关切起来。
云昭吃完了饭,谢景墨在门口朝着云昭挥手,“等你回来,我给你做最好的狼毫笔,保证你喜欢。”
谢景墨这些年在外头,动手能力是没的说,听说小时候给先帝做过狼毫笔,天下一绝。
云昭往朝上走的时候,心里想着,也不知那狼毫笔,可比被自己折断的那两支笔好用。
幕城延眯着眼睛,看见云昭在台上走过,眼睛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从前。
他没回里子拐之前,他陪在宫中,每一次!
每一次!
每一次她上朝,经过自己面前,她的视线都会跟自己交汇。
那种默契的感觉,让幕城延很是享受,他也享受着大臣们羡慕的样子。
如今——
这份特殊不见了。
幕城延不知道云昭变心了,还是时间久远,云昭忘记了。
总之。
这一次,幕城延的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