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身侧的随从很是不接,“老爷,你不是希望幕城延战队你这边吗?怎么还教他呢?要是这两人好了,之后联手,会成为更大一番麻烦。”
余相勾笑,看着幕城延的身影消失在城墙根下。
他转头慢悠悠的往余家走。
“你不懂。”
“云昭不是普通女子,一个能做太后的人,能是三言两语就和好的么?”
“我只是要让幕城延去一次次碰壁,让他明白,云昭永远也回不去了。”
随从闻言,却不懂,“可我瞧着,如今太后对谢景墨,却好了许多,这不也回去了么?”
余相闻言,一笑。
“那是因为他们是当局者,所以迷,所以不懂。”
“谢景墨丧母,丧兄弟,丧失手里最重要的权利的时候,都没有动云昭一根毫毛,甚至亲眼看着云昭坐上了后位,这里面的喜欢,只是喜欢吗?”
“而云昭,若是真的恨,当上后位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杀了谢景墨,于私,因为从前往事,于公,谢景墨势力太深,前朝太子,如今朝中势力依旧强劲,这身份也依旧霸道,不论从前,借着如今从匈奴回来,也应该顺势诛杀。可云昭有吗?其中为何呢?”
随从闻言,眉头皱的很深,一知半解。
余相心情好,故而多说了几句,“男人跟女人,说出来,逃不过肉欲这两个字,幕城延之前在宫中许久,不见他们亲昵,感觉更像是朝夕相陪的挚友,
云昭爱过的人也就谢景墨这么一个,所以不懂,幕城延能不懂吗?他一个成年男人,说白了,他就是在忍,有些东西处于本性,云昭在谢景墨这里无师自通,在幕城延这里,温和入水,这就是区别。”
“你啊,还没成婚,好多事,你不懂。”
余相笑着走入了夕阳中。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刚刚走远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沉默而阴冷的听完了这些话。
云昭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幕城延。
“你怎么在这里?福海没通报么?”
幕城延笑了笑说:“不是,想在门口等你,累不累?”
幕城延抬起手,给云昭遮盖披风,云昭自己拿了过去,“不累,你有事?”
幕城延笑了笑,“许久没跟你对弈了,今天有空,想问问昭昭是不是赏脸。”
云昭看了眼时间。
福海在身侧低声对云昭说:“太后,谢将军刚刚传来话,说狼毫笔做好了,晚饭还做了您喜欢的椰子鸡,您如今过去,正好洗漱一下吃碗饭。”
幕城延于是一脸的遗憾,“这样啊,那算了,谢景墨一番苦心,也是不好辜负的,那我改日找你对弈。”
幕城延说是这么说,却完全没有迈步,只等着云昭做决断。
“还早,对弈一局,不碍事。”云昭说:“走吧。”
这一局,下的格外的久。
云昭抬头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云昭问福海,“什么时辰了。”
福海说:“太后,已经亥时了。”
幕城延一脸的歉疚,“这么迟了呢,昭昭饿了吧?今晚我们出宫,我带你去福满楼吃烧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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