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还在晃动,徐楹的心跳却莫名漏了一拍。
她扶住绳索,看见祁骁真的如他所说停下了追逐,只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仍悬在半空,仿佛随时准备上前拉住可能摔下去的她。
徐楹放慢了步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水上浮桥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兴许是为了给她留够安全感,祁骁的身影已然不见,徐楹松了口气。
她转头看向面前的冰墙,这里的迷宫又有两条分叉路。
就在徐楹纠结的时候,一只圆滚滚的高原鼠兔,鬼鬼祟祟地从右侧通道的冰墙后探出头,朝徐楹招了招小爪子。
[小徐站长,这边藏了东西]
[快跟我来!]
高原鼠兔说说罢便往右边的通道走了,徐楹赶紧跟上。
然而她在右边的通道走了一分钟都没有看到高原鼠兔的身影。
“小兔兔,人呢?”
徐楹正寻找高原鼠兔的身影,头顶忽然掠过一道白色的影子。
她定睛一看是白鹈鹕(提壶)!
白鹈鹕是一种大水鸟,它们的体长最长能够达到厘米,最有特色的就要数它们的大嘴巴,像一根橙红色长柄勺,有四十厘米长。
白鹈鹕的大嘴巴连接着喉囊,它们的喉囊能像气球一样膨胀,撑开之后可以容纳十多深水和鱼群,堪称一个可伸缩的捕鱼笼。
而此时头顶飞过的白鹈鹕的喉囊已经撑开,喉囊圆滚滚的,还在动。
徐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连忙顺着白鹈鹕飞的方向追过去。
那只白鹈鹕扑棱着翅膀降落在浮桥边,像一架迫降的白色轰炸机,两只大脚丫子“啪嗒啪嗒”踩着小碎步,活像穿了不合脚的拖鞋。
它歪着脑袋,用豆豆眼困惑地盯着自己的喉囊,仿佛在思考:“刚才吞下去的那坨毛球呢?怎么还没变成填饱肚子的饭饭?”
徐楹一个箭步冲上去,二话不说掰开白鹈鹕的大嘴,整条胳膊都快伸进它那深不见底的“零食袋”里掏啊掏——
“哗啦!”一只湿漉漉的高原鼠兔被徐楹从白鹈鹕的喉囊中拎了出来。
高原鼠兔疯狂抖毛,像刚被洗衣机甩干似的,边喘边骂:[救命!差点变成自助餐!]
鼠兔的小短腿在空中疯狂蹬踹,愤怒值爆表:[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同事!!]
徐楹痛心疾地敲了敲白鹈鹕的脑壳:“说过多少次了!上班时间不许吃同事!”
白鹈鹕呆滞地眨眨眼,突然“咔吧”一口夹住她的手指——
徐楹:“……?”
徐楹顿时无语。
鼠兔:……。
鼠兔:今天也是想辞职的一天!
网友爆笑如雷!
【上班吃同事,真是笑鼠我了,职场霸凌!】
【这是水鸟界的大馋丫头吧!这怕是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
【这大鸟长得太有喜感了,嘴巴和大夹子似的。】
【网上刷到视频,它真的很喜欢用大嘴巴夹路过的东西,还夹过小孩脑袋呢!】
弹幕的大文豪们已经开始调侃白鹈鹕上班吃同事。
【白鹈鹕:上班索然无味,同事异常美味。】
【虎毒尚不食子,同事deicio】
【朝辞白帝彩云间,别的没有同事鲜。】
【巴山楚水凄凉地,同事解馋又解腻】
【不是,你们要考研啊?都是大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