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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严随这位当事人的详细介绍,脏孩儿总算明白了那个什么香菜醋碟团是怎样的成分。
再看一眼严随那无奈又惆怅的眼神,脏孩儿也不难想象那群女疯子给严随带来了多么大的阴影。
表面上是将其奉为追捧偶像,可实际上却是把那些蹴鞠选手当成了单方面宣泄情绪的目标,以此来实现那点微不足道的自我价值。
可能那些自称某某醋碟团的人们,也根本不会去理解、思考她们的所作所为,给她们所谓的“鸽鸽”带去了多大的困扰吧。
脏孩儿同情地摇了摇头,道:“所以你每次就包成这样躲她们?”
严随又是深深一叹,道:“哎,不这样躲不开啊,你有所不知,在这些醋碟团的背后,其实还有许多势力在推波助澜。”
“何意?”
“哎,我尝试过很多次了,但无论怎么行程保密,最后都会泄露出去,然后不论我到了什么地方,那些‘香菜醋碟团’的人就会扎堆出现。”
脏孩儿诧异道:“你不是挺有身份的么,谁会故意泄露你的行踪?”
严随恨恨道:“就是写蹴鞠小刊的那帮狗鼻队!”
“狗鼻队……这又是啥?”脏孩儿满脸好奇。
“齐国上下蹴鞠风靡,到了赛季之时,每个城池都会有大大小小各种比赛。
然而不同城池间的开赛时间都有冲突,许多热衷进场观看的蹴鞠迷分身乏术,但又想最快度知道其他地方的比赛状况,所以就诞生出了专门以描写、记录各个地方的蹴鞠比赛而生存的书刊。
这些书刊最早都是单纯地记录促局比赛的过程,但是当‘醋碟团’这种团体出现之后,就有许多人打起了歪主意。
那些人不再单纯记录比赛,而是专门描写某位球员的表现,将他们的种种行为加以修饰、夸大,然后兜售给那些狂热崇拜偶像的‘醋碟团’们。
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小道书刊便派人尾随跟踪,想尽办法把那些有名气球员的行踪布出去,以此牟利。
更有甚者,其中还有许多人会在文章上添油加醋,给球员编造出各种各样的花边新闻,借以博取眼球,迎合大众的猎奇心理,赚着这种昧良心的脏钱。
这种人,渐渐也算是臭名昭着了,便被许多人冠以‘狗鼻队’的称号。”
脏孩儿听得不禁哈哈一笑,“哈哈,你们这行还真有趣,通过一个蹴鞠能整出这么多花样来。”
严随深吸口气,道:“我也是今天在城里现有人卖关于我的蹴鞠刊物,这才知道香菜醋碟团已经来了,无奈之下,只能伪装一下再过来了。”
脏孩儿听着严随语气中的无奈,也不好意思再笑了,他皱了皱眉问道:“齐国就算不管那些醋碟团,也该管管那些专门跟踪人的狗鼻队吧?”
严随微微摇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觉得这是一种困扰吗?”
“啊?这又是啥意思?”
脏孩儿有些懵,那群家伙又尾随又造谣的,难道还有谁觉得生在自己身上很高兴嘛?
严随应该是觉得厌倦了,不想过多解释,就敷衍着道:“有的人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只要有利可图,就会有人对他们予以支持。哎!算了,这种糟心事不提也罢,咱们今天还是正事要紧。”
说罢,严随就指挥着那些工匠开始干活,从设计规划开始着手罡门府邸的建造。
在交代了施工范围之后,严随有些急切地将脏孩儿拉到蓄肥坑上面。
“你干嘛?”脏孩儿没明白,为何对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严随直接盘膝而坐,道:“干嘛,当然是抓紧修炼啦!”
“啊?哦……”
脏孩儿见状也没说什么,就像往常一样坐了下来,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严随分享美味的沼气了。
严随有些兴奋期待,他兴冲冲问道:“喂,你悄悄告诉我,你那一招之所以威力如此巨大,是不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修炼的原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