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真的只喜欢你。”
刁一鸣却不为所动,继续追问:“那当时你为何要站起来?”
伍冠急得满头大汗,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只是怕太女殿下怪罪,我真的没有喜欢她。”
可刁一鸣却斩钉截铁的道:“我不信。”
她那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伍冠,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伍冠面露难色,焦急地问道:“那……那妻主要如何才能信我?”
“老规矩,手伸出来。”
刁一鸣嘴角微微上扬,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戒尺,拿在手里把玩着。
看到刁一鸣手中的戒尺,伍冠身子一颤,什么都明白了。
刁一鸣根本就不打算听他解释,只不过是想借机好好惩罚他一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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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一笑,伍冠认命的伸出左手:
“我真的没有骗妻主,但我今天确实惹妻主生气了,妻主若是想要惩罚尽管打吧,不过……”
就在这时,还未等伍冠说完话,刁一鸣便毫不留情地挥动起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抽打在了伍冠的手上。
“啊!”伍冠忍不住出一声惨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他毫无防备,完全没想到刁一鸣竟然会说打就打。他一边痛苦地叫着,一边急忙喊道。
“停!停!停!”虽说着停,但伍冠的手依然举着,没敢放下。
刁一鸣见此情形,终于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而此时的伍冠,则满脸委屈地看着她,可怜巴巴地道:
“妻主,你总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数目吧?这样一直打下去,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
谁知,刁一鸣轻描淡写地回应道:“那就……打到我满意为止吧!”
听完这话,伍冠顿时感到一阵绝望,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道就不该对妻主抱有任何期待了。’
很快,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清脆而响亮的拍打声,伴随着伍冠一声声凄惨的呼痛声,回荡在整个屋子之中
另一边,凌昭凤与季墨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今日是有早朝的,但凌昭凤早就让蓝佩帮她告假了,理由是偶感风寒。
其实是她故意不上朝,算是反抗女皇让她娶淮瑞风。
可当她醒来时,竟真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季墨玉一看凌昭凤捂着额头坐起身,心中一紧,赶忙跟着起身,满脸忧虑之色,担心地问道:
“妻主您怎么了?是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一边说着,他连忙伸出手,想要伺候凌昭凤轻轻按摩一下头部,以缓解她的不适之感。
可当手触碰到凌昭凤额头时,瞬间大惊:
“妻主,您热了。”
“蓝佩!蓝心!赶快去传张太医过来!”
季墨玉心急如焚地大声呼喊着。
与此同时,他手忙脚乱地匆匆穿上衣裳,然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凌昭凤缓缓躺下。
“是臣侍的错,臣侍昨晚不应该与妻主一起打雪仗的,一定是在雪地中待得太久,才会感染风寒的。”
季墨玉满心懊悔地说道,话语间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内疚。
话音未落,他已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床边。
只见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满是愧疚之色,眼眶红红的,泪水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凌昭凤本来就被头疼折磨得厉害,此时看到季墨玉这般不管不顾地又一次跪倒在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虽说这地上铺有地毯,可他膝盖之前受伤尚未痊愈,昨晚又跪了那么久,难道他自己就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吗?
“此事与你并无关系,你起来吧。”
凌昭凤强忍着头痛,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季墨玉说道。
然而,此时的季墨玉早已深深地陷入了自责的情绪当中无法自拔,对于凌昭凤的话根本充耳不闻。
他只是一味地执拗地重复着:
“都是臣侍的过错,臣侍当时就应当坚决阻拦妻主的,都是臣侍不好……”
“季墨玉!你怎么就如此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呢?还有,你就这么喜欢下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