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舒长歌那边开口,钟禹就从方辞手中拿走了手机。
钟禹:“就是苍蝇。长歌说的都是对的。”
方辞:“……”好家伙。
看着一脸憨样的钟禹,方辞嘴角一抽。
方辞直接往陆西洲身旁一站。得了,你们自己秀恩爱去吧,我还不你们俩掺和了呢。
至于花卿风,之前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还没睡醒,整个人都靠在了张彬凯怀里。
八个人,三对情侣的结果就是。两对情侣在现场秀恩爱,一对情侣在电话里秀恩爱,只剩下赵衡和祁楚越,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祁楚越嘴里叼着棒棒糖,眨巴着眼睛道:“要不,咱俩凑合一下,秀个恩爱?”
赵衡当场进行了直男拒绝:“不。”
祁楚越略显遗憾的摇头:“哎,那就算了。”
说罢,祁楚越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祁楚越:大家好,我叫祁楚越,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绝活——自抱自泣。
赵衡:“……”何必呢?
都是老熟人,没必要那么客气,舒长歌压根没有去接他们,直接把地点报给了几个人。
他们到的时候,舒长歌还在进行彩排,跟乐队的老师磨合。
刚进门,就听方辞调侃道:“哟,不愧是舒美人,果然认真。”
钟禹在心里默默点头。他媳妇儿,自然很认真。
上首歌刚好唱完,舒长歌对着乐队老师说了几句话,就从台上走下来了。
看着方辞,舒长歌翻了个白眼,让工作人员倒了七杯水。就在方辞伸手,打算取一杯喝的时候,舒长歌胳膊一抬,直接拿走了。
舒长歌慢悠悠开口:“不好意思,没有准备你的那份。”
方辞连“啧”了好几声:“瞧你这小气的劲儿。不就是一杯水吗,都这么斤斤计较,怪不得说你是受。”说着,方辞非常自然地拿走了陆西洲手里的水。
方辞说前面那些话的时候,舒长歌始终神色淡淡,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当“受”这个字,从方辞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舒长歌周身的气场明显变了。
舒长歌放下水杯,斜了方辞一眼:“不要因为自己是受,就觉得所有人都是受。”
说这句话的时候,舒长歌显然很自信。
方辞把杯子往陆西洲手中一塞,而后抠了抠耳朵,懒洋洋开口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哦,我想起来,某位姓花的同学,之前似乎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嘛……之后的好几天,他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
原本正在瞧好戏的花卿风:“???”这怎么还能扯到他身上?
花卿风当场回击道:“那又是谁,本来想逃婚,结果被抓回去,这样那样,最后,坐飞机的时候,都直不起腰啊?”
方辞瞪着陆西洲: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西洲摸着方辞的脑袋:回国那天,全国人民不就都知道了吗?
方辞:额……
舒长歌润了润嗓子,薄唇轻启道:“行了,本是被压受,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