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发现?”雾婪悄无声息褪去他的外衣,“这可是高级战犯的房间,怕我逃走,连墙壁都加固了好几层。”
毫不夸张地说,上面为了防止雾婪逃跑,不仅加固了地板和墙壁,就连三道铝合金门都是后来加上去的,这间牢狱很早之前就专门为他量身打造。
“可是……”易阡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里不是在家,他便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样真的好吗?”
“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
雾婪不再废话,专心致志做着正事。
“嗯……”oga忍不住发出嘤咛。
“……”
情到深处,男人心疼地摸着他脸上的痕迹,一遍遍吻过那些红痕,同他十指交扣,卖力地耕耘。
易阡脸色绯红,神色迷离,他气喘吁吁挠着上方男人的背,足弓紧绷,脑袋一片空白。
满室旖旎,春光乍泄。
……
当庭释放
托某人的福,那天易阡走的时候,足足缴了两千星币,连狱警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
半个月后,雾婪的罪行审判终于开庭。
这天一大早,姬尔和季飏换了身低调严实的打扮,同易阡一起坐在了观众席。
来听这场审判的大多都是一些政要和军部人员,路人只有零散几人,加上这里是军事法庭,就连审判官们都是有军衔的人,其威严性不言而喻。
雾婪身份较高,此次参与旁听的,还有远在天之都的帝国元帅和艾伯特上将,二人通过视频连线,进行旁观。
到了开庭时间,审判官敲了敲手里的法槌,朗声道:“押送犯人。”
话音刚落,两个黑衣军人领着雾婪,缓缓走上了被告席。
他的双手和双脚戴上了比普通人不知粗了多少倍的镣铐,两个又大又沉重的铁块拴在他的脚腕后方,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刺啦的刺耳声音,换做是普通人这样栓,恐怕连脚都抬不起来,可雾婪却步伐轻松,完全不像被束缚了的模样。
这一幕惹得姬尔皱起了眉,一旁的易阡垂眸不忍再看,只有季飏还算淡定,沉默地握住了姬尔的手。
“现在开庭。”
法槌清澈响亮的敲打声响起,众人正襟危坐,等待接下来审判官发话。
“此次的案件,是由帝国中央行政部对中央军部的雾婪少将发起指控,在亚兰城战役中,原告认为,第一,被告曾频繁浪费军部资源,利用军衔之便,大量调动军力,后指挥不当,致使军部损失极大;第二,被告在战役中玩忽职守,临阵脱逃,并且隐瞒军情,私自逃离至费城,对此次战役的失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被告人,你是否认同以上指控?”
雾婪站在被告席,冷脸缓缓道:“不认同。”
审判官又问:“你是否曾在亚兰城时申请调用大量支援?”
雾婪回答:“是的。”
“军部的记录显示你曾有过几次申请记录,可以解释一下你申请的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