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哭了。
他有点无奈:“你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而且,被甩的是我,我都没哭,你倒先哭了。
“我不要当你炮友……”庄伯成红着眼睛说。
文元气笑了:“我有让你当吗?”
庄伯成却哭得更厉害了:“连当炮友都不行吗?”
就这么讨厌自己?
文元:……
尊严
文元实在没搞清楚他的脑回路:“我有这么说吗?”
“啊?”
文元深吸一口气,按压下怒气,说:“你就只想和我偶尔来一炮?”
当初分手的原因不解释就算了。
在圈内的2年,明明能找自己解释,却一直没找也算了。
可现在……
连一句求复合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一瞬间,文元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踩在了地上。
眼巴巴地找上门来干嘛呢?他想。
这个人的狠心程度,你不是早就体会过了吗?
他越想越气,呼吸急促,眼都红了。
被这样看着,庄伯成嘴里的“是”字,硬是说不出口。
只能沉默。
……
文元看着,原本软下来的心,又渐渐地变得冷硬了。
“好好好,庄伯成,你好得很,”他气得要命,“是我自取其辱,是我……”
可下一秒,庄伯成就拉住了他的手。
温软的触感传来,文元瞬间就停下了口中的话。
“我,我……”庄伯成拇指下意识地在文元的掌心摩擦着,在思考措辞。
文元不说话,就盯着他看,但眼底又燃起了希望。
“我不确定,你还想不想要一个固定的伴侣,”庄伯成很紧张,“如果想的话,如果想的话,我,我……”
文元突然说:“我想。”
“嗯?”
文元盯着他,认真地说:“我说我想。”
庄伯成的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对不起,我还是爱你。”
文元眼眶也有点红,他抬起手,用拇指擦去庄伯成的眼泪:“嗯……我知道。”
-
清晨,时风起床后,容以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起身,把浴袍穿好,向卫生间走去。
果不其然,容以正在刮胡子。
从镜子里面发现时风后,容以眼中带笑:“醒了?”
“嗯,”时风走过去。
容以加快手中的动作,三两下就将胡子刮好,洗干净剃须泡沫。
这时,时风也刚好刷完牙。
酒店提供的牙膏是白桃味的,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桃子的甜香味。
容以伸手,将时风的头掰过来。
……
两人接了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结束后,容以舔了舔下唇,用拇指帮时风擦了擦嘴角,又开始说情话:“宝宝,你好甜啊……我爱你。”
时风习惯了对方时不时的“抽风”,淡定地说:“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