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旁边的丁雅白小声道,“门口的喷泉池,好像,也淹不死人吧?”
对噢。
大家这才想起,时家门口那喷泉池,水位最高也是到小腿那。
要说能淹死人,未免夸张了点。
时风轻笑。
时言还是不够聪明,当年做的事,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只是时父时母偏心,对时言的滤镜有十万米那么厚,一直听信时言的片面之词。
无论破绽多么明显,无论原主怎么解释,时父时母都只信时言的说法。
“我的话,你们从来不信,”时风耸耸肩,又逼问道,“他做的那些事,你扪心自问,真的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吗?”
时风提高声音,咄咄逼人:“摸着你不多的良心问问,真的没有发现一点端倪吗?”
“我,我……”时母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片刻后,她直接双手捂脸,崩溃道:“你就是来克我的,这么多年了,都不放过我……”
“……”有病?说不过就耍赖?
时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围观的人见时母这样,不仅不同情,还很鄙夷。
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无论时母怎么反驳,其中的真相,他们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而且,时母言语之间偏见满满,和以往优雅的形象差很多。
实在是让人没什么好感。
“伯母,你们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时风的事?”丁雅白问。
被骗的这口气,她今天非出不可。
“雅白,我和你说过了,妈不喜欢时风……”时言连忙解释。
“喜不喜欢是她的事,让不让我丁家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你们就打算骗到底,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嫁进你们时家吗?”
“雅白……”时言还想解释。
“你怎么能对小言这样说话?要做我时家的儿媳,就要温婉听话,还没进门就踩到丈夫头上,我时家哪里敢要你?丁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妈!”时言急了,这疯婆在乱说什么?
宾客也一阵哗然,又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
“什么?”丁雅白眼中带泪。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泪,不是装的。
她心里气得要死。
被父母捧在手里长大的千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她很想说些什么,却一时没想到要怎么反驳,急得要命。
好在,时风帮她开口了。
“哪里来的清朝遗老?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想法?”
“人家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
“别说都还没进你时家的门,就算进了,你也不配教训人家。”
时母还是直气壮:“我怎么就不能教训了?她和小言都吃过饭了,就已经是小言的人了。”
“你胡说,”丁雅白要气死了,她实在没想到,时家这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