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哥,我敬你一杯。”职员站了起来,说了很多客套话。
司乡躲不开只能喝,但是他酒量不是很好,喝到最后,脖颈都红了。
大家都走了,白妙妙扶着司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走,是因为喝多了,走不了了。
又怕在职员面前丢人。
司乡吐出的都是酒气,他怕累着白妙妙于是让助理过来。
白妙妙拒绝助理上前,强撑着司乡上了车,她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脏,拿出药吃了进去。
平时看司乡挺瘦的,怎么这么重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司乡靠在桌椅上,闭着眼睛,嗓音有了几分醉意:“你作业写完了吗?”
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肩膀上,瘪着嘴,没话可以不说。
到家后,司机帮忙将司乡送到了卧室。
白妙妙洗了个澡看着穿着西装的司乡躺在自己蓝色的小床上,她一米八的床,她睡足够了,但司乡躺上去,显然地方就没那么大了
她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脸蛋红扑扑的,她伸出手将他的鞋子脱了下去。
司乡胃里火辣辣的,这会不想睁眼睛,也不想动,不然会吐出来。
白妙妙将他的外套脱了,腰带抽了,等一切都忙完后,她躺在了一旁。
司乡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脸颊有些湿润,他伸出手擦了擦,转过身继续睡。
白妙妙抓着被子,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感觉身边好热好热。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腰上,然后将额头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一大早,司乡睁开眼睛,太阳穴一阵阵的蹦着疼,他感觉怀里香香的,看了一眼后:“”
就说喝酒会耽误事,怎么睡这来了。
“凯宝,早上好。”白妙妙软乎乎的打了声招呼,她昨天因为太激动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了困意。
司乡坐起身:“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坐。”
“吃土豆饼。”白妙妙说完转过身,这床好像瞬间变大了,够她随便滚的。
司乡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后去了厨房,他知到白妙妙和司乡扶他回房间。
但没想到扶她房间去了,幸好自己喝完酒太难受了,不然还得了。
抛开别的不谈,他是个正常的男性,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也是不可控的。
白妙妙闻着香味起来的,她光着脚跑到厨房,弯下腰咬了口土豆饼后又跑回了卧室。
司乡看着一排整齐的小牙印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怕烫了嘴。
白妙妙换好衣服后从卧室出来:“凯宝,我跟你说,我们班突然转来五个学生,还都是外国人。”
司乡将土豆饼放在桌子上,又配了点粥和爽口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