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时候这么骗她,她肯定信以为真。
白妙妙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坏透了,他就是故意的,不想给看就算了,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司乡关了主灯留下昏暗的床头灯:“妙妙过来。”
白妙妙裹着被子向床边移了移,不跟他好了,仗着自己岁数大,欺负人。
司乡温热的大手握住了白妙妙的手腕,将她圈在怀里抱着:“确定要看,我觉得,你不会喜欢。”
白妙妙点了点头,能丑到哪去!
看见什么了?】
司乡见小丫头愣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整理好后,转身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稳稳躺在床上。
“好了睡觉,晚安。”司乡嗓音比平时还要沉,他没想到白妙妙会是这样的反应。
白妙妙咽了咽口水,卷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想了一会才找到声音:“那个就是”
她已经开始担心了。
司乡侧身躺在床上:“冬天可以不烧劈柴,开空调。”说着他拽了拽被子。
床头灯关了以后,白妙妙摸索着:“没关系,一定可以的。”
司乡闭上了眼睛,白妙妙身体也不太适合,他没打算怎么样。
“我的可好看了。”白妙妙小声嘀咕。
她都不敢想,这两种颜色凑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差。
司乡“嗯”了一声,没有接下一句。
白妙妙搂着司乡的脖颈,精巧的鼻尖在他的脸上蹭了蹭:“在等等我。”
“好。”司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结婚,他什么都不会做。
白妙妙睡着后,司乡简单收拾了一下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担心白桁他们回来撞见。
江怡虹膜可以直接开锁。
白桁喝了不少的酒,江怡不满的沉着脸,让他别喝了,他偏不听,一直喝到半夜才肯跟她回来。
“你别乱动,沉死了。”江怡扶着白桁走在青石小路上。
风一吹,白桁的酒也醒了不少,他环顾四周,嗓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回酒店多好。”
“你别跟我说话。”江怡这会正烦着呢。
白桁低下头:“我这不是听话,跟你回来了吗?”说着他停下脚步,将江怡环抱在怀里:“哪有你这样的,一点不顺心就撂脸子。”
江怡是上了车以后才变脸的。
“让你少喝点,还是我的错了。”江怡说着想推开白桁,但是又担心他站不稳,只能由他抱着。
路边的古灯泛着暗沉的光,白桁虽然被训了,但心情却格外的好,她越是这样说明越在乎。
“唉?”
江怡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桁掐腰抱了起来,两人的体型一直有很大差异,待在一起久了,都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