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那晚上吃西红柿炒蛋吧,最好配白米饭。”白妙妙说着看了一眼客厅:“妈妈吃过午饭了吗?”
白桁摇了摇头。
白妙妙进了客厅后捂着胃口,发出“嘶”的声音:“妈妈,我回来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手里是刚刚倒的温水,她正在看新闻,见白妙妙回来她点了点头。
白妙妙坐到沙发上,揉着胃口:“妈,我胃疼,你陪我吃点东西吧,我一个人吃不下。”说着她垂下眸子。
江怡转过头看着白妙妙,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这样是不是太平静了?
白妙妙感觉每呼吸一下心口窝都疼的厉害,她想司乡,夜不能寐,可是她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和身体去威胁父亲妥协。
哭闹解决不了实际性的问题,理智判断,了解当下才能走出困局。
至少现在她知道司乡是安全的。
“天塌下来,也得先吃口饱饭。”白妙妙说着起身拉着江怡的手:“妈妈要是饿坏了,妙妙真要心疼死了。”
江怡跟着白妙妙去了餐厅。
白桁手里拿着西红柿进了厨房
“妈,你别跟爸置气啊,我的事情,我会解决的。”白妙妙说着看向江怡,她的脸色真的很差。
江怡手撑着太阳穴,撇去白妙妙的事情不说,她在想,她这十几年,是不是太可笑了。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怡走出客厅,看见白桁手里拿着生肉,正在喂一只具有攻击性的比特犬。
她走了过去,还不等白桁开口,她就将手伸了过去,这是一只没有被驯服的比特犬,听说已经伤了不少人。
下一刻,血顺着白桁的拳头滴了下来,白色衬衫上溅了不少的血,就连挽起的衣袖都没能幸免。
江怡的手停了下来声音又缓又慢:“我只是想摸摸它。”说完她低头看了一眼新买的睡衣和躺在地上抽搐的烈犬。
女仆递过帕子,白桁擦了擦手扔了回去,有力的手臂将眼前正在赌气的人揽在怀里:“但凡对你有一点危险,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会解决。”
江怡垂眸,眼里是复杂莫名的情绪。
“宝贝,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释清楚,是不是认为,我让你待在家里,是收了你的权限。”白桁的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
是啊,她没变过,但凡发生点什么,第一的想法就是,抛弃他
而不是想,她的枕边人,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是妙妙的父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桁说着唇落在了江怡的耳边:“我清楚记得,十几年你说,什么都不要,权利,地位,身份,只要我。”
江怡仰起头看着白桁,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仆:“处理掉,换一只。”他需要驯服一只比特犬。
江怡打开客厅的门,急匆匆进了卧室,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