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两件事都去问殷涷,就今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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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只会写甜甜甜……
抱着一箩筐疑问,曲玉饴一整天都表现的心不在焉忧心忡忡,特别是和殷涷在一起的时候。
殷涷只当他是和老朋友重逢,一时激动才会产生这样的化学反应,也没管曲玉饴。
他正气的不行,哪里又来的一个朋友?除了邱栈,郭石,居然还跑出一个沈寺来。
谁都想扒着曲玉饴咬两口!
偏生曲玉饴对此毫无所觉,对谁都能不吝啬的给个笑脸,说什么就是什么,傻乎乎的。
殷涷又不能对曲玉饴生气,曲玉饴知道什么呢?他只是脾气太好,哪里知道这些男人心里的弯弯绕绕。
退一步来说,殷涷也没资格,因为他也是觊觎曲玉饴的其中一个。
“……”很气,但又不能气,所以更气了。
总之,殷涷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曲玉饴和殷涷各怀鬼胎,吃饭的时候都不说话。
曲玉饴默默把不爱吃的青菜挪到殷涷面前,准备说话。
他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他发现平时说话,殷涷要是不高兴了,一个眼刀就过来了,或者冷哼几声。
但吃饭的时候不一样,吃饭的时候,不管曲玉饴说什么离谱的事情,只要曲玉饴表现出认真吃饭的样子,殷涷就能忍。
不说任何扫兴的话,也不做出任何不好的表情,就算真的要说什么,也要等吃饭之后再说。
所以,吃饭的时候,是曲玉饴胆子最大,也是殷涷最容易气血攻心的时候。
曲玉饴挪好青菜,讨好的对着殷涷笑,殷涷回了曲玉饴一个假笑,毫不留情的把青菜推回去。
被推回来的青菜看的人脸都绿了,但是为了讨好殷涷,曲玉饴夹了小小小小的一小块,装作认真的混着爱吃的小炒肉吃下去。
因为自己认真吃青菜了,曲玉饴现在觉得他什么都能说,这是他应得的!
曲玉饴说:“之前那个荷花酥,好不好吃啊?”先说个不太刺激的。
殷涷知道曲玉饴绝不可能就只有这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他今天心情不好,自然没有以前问什么答什么的好脾气,阴阳怪气的:“你可以再做一次,拿去问沈寺。”
曲玉饴摇头,殷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曲玉饴说:“不行的,沈寺是沈寺,你的感觉是你的感觉。”
殷涷:“……?”意思是你还真有要送给沈寺的打算是吗?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人吗?”殷涷语气更奇怪了。
曲玉饴有点儿吓,又夹了一小块青菜,当着殷涷的面吃下去,然后又有了勇气,说:“可是荷花酥是专门做给你的啊,不能问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