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仪公主皱眉,又偷偷打量了一下秦般婳,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藏起来了?一定是!
婧仪公主提着一口气,大度的说道,“秦大小姐,不过是一串珍珠挂饰,原也不值得什么钱。
你若是想要,问本宫就是了,何苦做这种事情呢?”
一旁的秦般箬没有说话,但是却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秦般婳。
这下,看戏的人更加兴奋了。
特别是那些贵女们,秦般婳得了御赐,进了朝凰书院凤字院的事情深深刺激了她们。
如果这次真的能证明秦般婳偷了东西,那秦般婳就是德行有亏,到时候定然会被踢出朝凰书院。
秦般婳心中不屑,就凭这几句话就想定了她的罪,笑话。
“婧仪公主您说笑了,你是与我说话了,但是我并没有拿您的珍珠挂饰,况且。。。。。。”
顿了一下,秦般婳又道,“与您说话的人可多了,您身边的几位哪个没有与您说过话。
就凭借一个小宫女的几句胡诌,您就说是我拿的,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们这里那个不是出身京城名门世家,从小都有嬷嬷教养的,怎么会随便拿公主的东西。”
孟静娴立马跳脚为自己解释。
“是啊,这有她是乡下来的,没见过好东西,心生邪念也很正常吧。”
“就是,就是,我听说啊,那些乡下的村妇便是随便见了一颗珍珠那眼珠子就要瞪得老大呢。”
婧仪身边的贵女们顿时就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用眼神扫射秦般婳。
但是秦般婳却是镇定自若。
“孟小姐,要说出身,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太师府的外孙。
虽然我在乡下长大,但是我也得到母亲怜惜,她年年都往安平县送大把大把的好东西。
要说这南海珍珠啊,虽然少,但是也是见过的。
更可况,前阵子陛下与花满楼也送了我不少好东西。
这事,般箬妹妹也是知道的。
你说是不是啊,般箬妹妹?”
秦般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般箬,想借别人的手整我,那也得看你有这本事。
秦般箬没想到这焦点一下子就落到了她的头上,一时之间她只好尴尬的笑着。
秦般婳得了陛下和花满楼赏赐这事是京城上下皆知的事,她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至于自己母亲年年给秦般婳送东西这事虽然是无稽之谈。
但是她也不能否认啊,不然岂不是就坐实了自己母亲虐待秦般婳的名头。
正当秦般箬咬着嘴唇思索着如何辩解的时候,秦般婳微微一笑,
把自己头上的一只珠钗拿了下来,“公主殿下,不知您可知道认得这个?”
婧仪公主就是再不识货,也看的出这支珠钗的金贵来。
这珠钗虽然看起来素雅,但是上面可是镶嵌了更为罕见的东海夜明珠以及西域绿宝石。
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却比自己南海珠串好上百倍。
众人自然明白秦般婳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大家,她身上随意一件东西都不便宜,自然也不会偷东西。
眼看着秦般婳要压过婧仪公主一头,秦般箬立马装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她拉住婧仪公主的手,轻声细语,“婧仪公主,要不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也不好。”
秦般箬这话说得巧,她明面上好像是为秦般婳解围,实际上却没有为秦般婳辩驳半句,并且暗示秦般婳有靠山得罪不起。
那婧仪公主原本有些退意,被她这一刺激,当即不管不顾。
她好歹是堂堂公主,怎能被一个乡野丫头欺负了去。
“你少在这里狡辩,本宫看就是你拿的。
你敢不敢让本公主搜身?”
秦般婳微微蹙眉,问道:“婧仪公主,我虽比不得您尊贵,但这搜身,可是万万不能的!”
“不让搜身,那就是心虚。”
一想到等下秦般婳丢脸的样子,孟静娴立马跳了出来。
“来人,给本宫搜。”
婧仪公主听见秦般婳说这话也更加确信秦般婳是把东西藏在了身上,立即吩咐宫女要将秦般婳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