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头,你莫不是个庸医吧。”
老头听了这话,当即老脸通红。
他如今已经六十高龄,竟然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嘲笑,那里受得了,当即不管不顾的要去抓秦般婳的手,嘴里还叫嚣道,“无知小儿,口出狂言。
亏你还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太师府的外孙女,竟然视人命如草芥。
你跟老夫去镇国公府,老夫倒是要好好找镇国公夫人好好理论理论,你这么污蔑老夫,是何道理。”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秦般婳,她已经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银针扎到了他的身上,一瞬间他便动弹不得。
秦般婳冷冷一笑,“老头,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母亲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想见就能见?
“表哥,看好这个人,招摇撞骗到镇国公府,太师府和钱丞相跟前来了,待会可要送到玄镜司去才好。”
“好嘞,表妹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这老头跑掉的。”
花清然被秦般婳这霸气的样子折服,当即便拿着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将老头捆成一个粽子。
老头瞬间吓得浑身抖动起来。
玄镜司,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酷吏们的大本营啊。
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老头求救的看向人群中的阿碧,却发现阿碧早就不知所踪,顿时满脸绝望。
周围的人均被两人凶残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可是谁都不敢站出来指责什么。
废话,他们可都是小老百姓,这两人,一个是太师府的嫡孙,一个是太师府的外孙女兼镇国公的嫡长女。
他们怎么敢得罪这种人,更何况,人家那个死了儿子的老娘都还没发话呢,他们凑什么热闹。
钱诗雅不甘心,指着秦般婳又要大放厥词。
秦般婳也不慌,朝着钱诗雅勾了勾嘴角,随后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银针,震慑性十足。
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钱诗雅看了看倒在地上瞪着眼睛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话来的老头,顿时不敢说话了。
处理好这些麻烦,秦般婳快速看向钱夫人,“钱夫人,你可想好了,如今时间又被耽搁了些。
待会要是令公子真的没气了,你们就是告到陛下哪里去,我也是不担责的。”
“你……”钱夫人气得脸色铁青。
秦般婳深知给了个大棒子要再给两颗枣,才能不使恶犬急了跳墙,当即又把语气放柔。
“钱夫人,左右你都认定钱公子死了,不过是让我施针试试能不能救他而已,这情况还能坏到哪里去?
可若是我救活了他,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秦般婳声音不大,但是正好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反正人都死了,就是扎几针也没多大损失,可是要是这丫头把人就活了,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了。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钱夫人再不同意,那可真是其心可诛了。
她咬咬牙,只好赌一把了。
“好,那就有劳秦大小姐了。”
“娘亲,你怎么……”
钱诗雅不甘心的朝着钱夫人大喊。
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钱夫人立马厉声呵斥了她。
“闭嘴!”
“雪燕,看着大小姐。
紫鹃,你去,把赵太医叫来,让他来给秦大小姐帮忙。”
钱夫人这话说得客气,但是内里的含义可不止这么一层。
这是要找人监视她啊,只怕只要自己有一点下针之处做得不好的,等待她的,就是他们为她设计好的,万劫不复的下场了吧。
不过,她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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