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下一句更绝,“想哪家女郎呐?”
……
“那不然你这一天到晚的心不在焉,”这十五六岁的年?纪,按理?不就是思春的时候,五绝摊开手,“哪家女郎告诉师父,师父兜里虽然没几个银钱,帮你办桩婚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师父,难怪公子怕你,”独活有些嫌弃,“你这嘴也忒碎了。”
“嘿你这兔崽子!”五绝作?势要用草药扔他?。
“那可是千年?灵芝,”独活眉眼上?扬,十分笃定,“师父才不舍得拿来打我。”
“那我换个不值钱的不就成了?”这话戳中了五绝心口,他?不由埋头嘟囔,“真是养了条腹中长虫!”
说完五绝重新忙活起来,独活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又?晃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师父,胡长深的父亲死了。”
“谁?”
说着五绝转身过去拿另一个笸箩里的药材,根本没将独活的话放心上?。
“胡长深的父亲,死了。”
独活一字一顿,又?说一遍。
五绝这才听懂了。
……,这年?纪大了总要走的,”五绝眼睛一转,反问:“你怎么知道?,又?见过胡长深了?”
从前胡长深可谓独活的跟屁虫,年?纪比独活大不少,独活的医术却远在他?之?上?。不过后来两谢交恶,走动才少了些。
而?且五绝一向不干涉独活,他?在外?头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若是独活不说,他?也不会追问。
“谢府厨娘传的口信,”独活忽然想到什么,蹭地站起来,“师父,您不是在研制岭南的蛊虫,能不能——”
“现在还不能,”五绝认真想了想,无奈摇摇头,他?虽自称鬼医,救人杀人也并非当真只?在一念之?间,他?只?是希望他?的病人能够惜命,“而?且那也只?是师父的一个想法,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独活就又?坐了回去,半晌才道?:“师父一定可以。”
“小兔崽子,”五绝不听他?溜须拍马,笑骂他?那一根筋的小徒弟,“过来帮忙!”
独活哦了一声,再上?手便专心多了。
想不通的事便别多想,想不明白的人便先搁一边。
“要想去探望那就去,”五绝眼睛在五花八门的药材上?晃,“别别扭扭的像谁呢?”
“师父。”
于是觉得自己很开明的师父五绝转过头,就看见他?家小徒弟面无表情地举着根药材——